花慕月做了栗子糕、绿豆饼,林安平爱吃的鸡肉饼,及赵怀瑾喜欢的芙蓉酥,还带了坛自己酿的杏花酒。
坐在马车上的三人都心情愉悦,花慕月对那灵应寺好奇,赵怀瑾见花慕月开心陪着她也开心,而林安平一直都盼望着一起游玩。
“安平,你们小的时候,你记得怀瑾是长什么样吗?”花慕月十分好奇问道。
林安平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开不了口,瑾大哥会不会生气啊?
“安平,快说嘛。”花慕月催促道。
“我第一次见瑾大哥的时候,我一直叫他姐姐。”
花慕月:?
“因为瑾大哥小的时候实在是太好看了,那种村里的女娃娃没一个比他好看,直到有一天瑾大哥揍了我,我们一起那个放水,我才不敢叫姐姐。”
“哈哈哈哈哈哈...”花慕月笑得前俯后仰,想起赵怀瑾揍人觉得滑稽。
赵怀瑾果真黑了个脸,不咸不淡开口到:“也不知道是那个小哭包,总是被村里那只大黄狗吓得哭。”
“啥?”安平小时候怕狗,他可是能打死老虎的人啊。
“瑾大哥,那,那不是我还小嘛。你九岁时还不会烧火,差点把厨房烧了,还是我救你出来的呢。”
花慕月又转头看向赵怀瑾,那无事不知的人也有不会的事情。
“还有,我记得那小哭包总是缠着要跟我睡,然而每次都尿床。”
林安平耳尖一红,窘迫的叫了一声儿,“瑾大哥!”
这老底揭得,安平整个人都不好了。
花慕月却笑得停不下来。
.......
当三人来打灵隐寺后,花慕月见那香客虽少,寺庙殿宇却极其气派,总之三个字不差钱。
在灵隐寺后院一个禅房里,一个头上点着九个结疤的老和尚和一神色冷傲的白眉老头下着围墙。
那老和尚边下边唠叨,“我说啊,岳老弟啊,你缠着我也没办法啊,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死亦是生,生亦是死,生生死死,皆有定数。”
那白眉老头眼神都没给老和尚一个,只冷冷说到:“该你了,执棋。”
“叮,你输了。”老和尚一子落下定乾坤。
他对面的白眉老头只微微皱了下眉,丢下一瓶药转身往外走,“告辞。”
那老和尚如获至宝收起了那瓶药,在蒲团上翘起了二郎腿。
嘴里叨叨,“哎,这么较真干啥,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