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不过,你现在最表面的身份不是亲近协会,但是因为杀过人所以总是很不安很阴郁的野生灵能使吗?你真的不打算多进出一下协会?”
铭诺打了个呵欠,开始分析起来:
“你想想,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在思考转换工作的时候直接疏离原先的工作单位?”
“也是。不过,今天要下午才过去,喰墨小姐昨天特意交代过的。”埃纳西林颇为赞同地附议,说起要晚点过去这件事,他其实也颇为疑惑。
“特意交代过?嗯……我明白了。”铭诺的语气若有所思,随后反应过来喰墨的用意,句末带上了丝丝笑意。
“?”
所以,铭诺先生又明白了什么?难道今天是什么不得了的日子?没有啊,一号刚过了劳动日,也没什么节日可以过了吧?
埃纳西林迷惑,想了想,或许是会长又被几位阁下提了稀奇古怪的意见,迫于压力设立了什么节日吧,反正喰墨小姐她们没少干这种事。
反复思索后,埃纳西林决定不想那么多,眯着眼睛摊坐在椅子上接着晒太阳。每时每刻都在思考每一步计划怎么走也是很累人的。
事实证明,人一旦停止无时无刻的谋划,就会变得放松下来。就像现在的埃纳西林一样,慵懒地晒着太阳,半眯着眼睛大量过路的人和演奏着动听音乐的街边音乐家;吟诵美妙诗歌的吟游诗人;以及在埃纳西林正前方那位背着画袋的画家,那是名看上去清秀安静身着典雅长裙的女士。
画家走近他,指了指自己的画板和画笔,做了一个摆动画笔的动作,又指了指埃纳西林,意思是希望他可以做自己的模特——她无法开口说话。
作为同行,埃纳西林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向她微笑地点了点头。然后随性地将左腿搭在右腿上,摆了个比较舒服且适合久坐的姿势。
已经摆好了姿势,不慌不忙地架好画架,安置上已经钉上画布的画板,随后取出饱经风霜的颜料盒,开始在画布上起稿。
不同型号的画笔随着她的手在画布上移动,不时在她手上的调色盘上用油调和着颜色。
由整体到局部,由暗部到明部,一个个块面被颜料大致地区分开来。
随后,她换上小号的笔刷,将画布上的色块加强,细化。
手臂摆动,布上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这位女士只是寥寥几笔,就让堆叠的色块拥有了细腻的质感。
埃纳西林保持着静止的状态半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以他为模特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