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臣妇自幼长在林家,幼承庭训,绝不会做出有辱门风之事。单论臣妇当时已是将近三十的妇人,那位公子看起来也不过十多岁,只是一个未曾及冠的少年人罢了。”
“那位公子有恩于臣妇,臣妇无以为报,只能尽力保全那位公子声誉,还望顾相爷能念及多年夫妻之情,莫要再信口开河了。”
林氏这一番话没急着为她自己开脱,反而先为旁人申诉,倒为她搏来了一阵喝彩声。
就连皇帝也不由感叹道:“如此出色的少年英杰,不该是无名之辈才是,可惜朕却无缘见到。”
顾以安听到碧霞道人在旁边轻嗤一声,似是十分不屑,不由疑惑地看向她。
碧霞道人一开口就惊讶到了顾以安:“那位公子应该不是凡俗中人,当是我辈修士。你们这皇帝倒也有意思,当真以为他做了皇帝,谁都要卖他个面子吗?”
顾以安立刻抓住了重点,“您说他也是修仙者?”
“正是如此,他给你母亲的得子药应该就是修仙界的和阴丹,是专门给女子调养身体,使其易于受孕的。说起来,那个修士倒是很大方,想必出身也极为不凡。即便在修仙界,这和阴丹也十分难得呢。”
顾以安与碧霞道人说话的功夫,外面形势又发生了改变。
“即便林氏并未与那奸…”顾怀民话说到一半,想起皇上刚夸那奸人少年英杰,不得不改了口,“与旁人行为苟且之事,那顾以安也的确不是微臣之女。”
顾以安咬着唇,面露凄然之色。
就连令曦看了她这副模样,都不好再踩一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