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转头,一看到那玉佩,整个人便瘫坐在了那儿,脸色也更加苍白了。
“物归原主。”简单的四个字,宋文禹却费了好长时间才说完整。他见孟一荻不接,便将之轻轻搁在了桌子上:“珍重。”
说着,他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湖心亭。小柳站在一边瞧着他决然离开的模样气得直跺脚。
“姑娘,他怎么这样?”
孟一荻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玉佩,一边默默流泪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是为了我好。否则,还能怎样?”
……
离这湖心亭五公里外的地方,有一处小树林。早在宋文禹来之前,阿金便已经带着一壶酒坐在那里等着了。她坐在那密林里听着自己的丈夫和心爱女子话别,就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般。
眼见宋文禹已经离开了芦苇荡,她却还在那儿喝着闷酒,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忽然一阵轻笑声,打断了她一人的沉思。
“师姐?”阿金冷冷回头,却见琉璃一身紫衣靠在树干上,揶揄地瞧着自己。
“我今儿个可真是大开眼界了。一直以为师妹是个冰雕美人,没想到也有嫉妒吃醋的时候。”琉璃咯咯笑了一阵,便坐到了阿金对面,向她讨酒喝。
阿金无奈,将喝了一半的小酒坛扔到了琉璃的怀里:“师姐怎么来王都了。”
“你猜?”琉璃灌了一口酒,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你若是猜对了,师姐就帮你去教训这个负心汉。”
“未曾动心,又何来负心。”阿金说到这儿,忽然自嘲一笑:“说不定,他早就忘了十二年前的事情了。我也不稀得他想起来。”
“你就嘴硬吧。”琉璃没好气地斜睨了她一眼,再看向一边时,正好瞧见宋文禹的马车正往城里赶:“我看你时间也不多了,便不和你玩猜谜游戏了。阿银不见了。”
“什么?”阿金一愣:“义父知道吗?”
“谁敢让阁主晓得啊。”琉璃挥了挥手:“师傅在不羁山找不着人,各地放出去的‘鸽子’又都回报没有瞧见少主。所以……师傅让我来京城找你了,看咱们姐妹俩能不能把他找到。在他没闹出什么事情来。”
“好,我晓得了。”阿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去解开坐骑的缰绳:“你还会在京城逗留吗?”
琉璃坐在地上喝着酒,懒洋洋地回道:“三天以内,你可去梁初见那里寻我。三天以后,再说吧。”
“那我先行一步了。”
看样子,琉璃此次前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