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达尔培村居民普遍患病,只剩下少数外出打工归来的青壮存活。
病毒春日来袭,地里的庄稼无人照料已经枯死,去岁的存量又不够支撑到下一个收获季,生存成了巨大问题。
为了求得生存,康斯坦丁向当地zhe
g府申请救助,可是修达尔培不过是整个国家的缩影,各大城市、乡镇都面临着同样的难题,人口骤降、劳动力缺失,流动的社会化为一潭死水,省城尚且自身难保天天有人饿死街头,哪有能力救助乡村。
结果,康斯坦丁没能等来**的救助,反迎来了恶徒的袭扰。
前些天一伙歹徒冲进修达尔培……他们人数众多有三十多人,手里又拿着枪,村民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被他们制服,家里仅剩的粮食被他们夺了去。
康斯坦丁走投无路,只好卖车。他已经想好了,这年头谁拳头硬谁才能生存。用卖车的钱买粮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因为那样只会再次引来豺狼,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要**,做豺狼——只有手里握着枪,才能牢牢抓住粮食和财富,才能在乱世中好好的活下去。
他随即将自己的计划告诉同村的伙伴,得到了年轻人的广泛认同,一致推荐他当首领。眼下只等卖车换钱,揭竿而起了。
康斯坦丁将重墟、刘宁等人带到他的车前,拍打着一辆白色小型箱体货车的车门说:“就是它!”
康斯坦丁显然对他的座驾十分爱惜,白色的货车一尘不染,车漆如同崭新的一般。
康斯坦丁指着车头处灿灿生辉的东峰汽车标志说:“车是你们国家造的,品质好得很。我只开了五万多公里跟新的一样。二万欧元,就能开走,价格公道得很。”
刘宁指着手机上康斯坦丁发布的信息说:“怎么变成二万了?你发布的信息明明说是一万欧元。二万太贵,一辆全新的也不过一万五。”
康斯坦丁道:“我们国家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物价一天一变,一万是之前行市,现在行情变了。车价两万,爱买不买!”
“你这叫坐地起价!”刘宁瞪着眼睛直喘粗气。
重墟道:“刘兄稍安勿躁。”他问康斯坦丁,“华夏元收不收?”
康斯坦丁略一犹豫,想起之前在城里打工的时候常见富人换华夏元留存,说:华夏币这些年势头迅猛,是比欧元还要好的硬通货。他点了点头,说:“收!”
“我给你三十万华夏元,买你的车怎么样?”
康斯坦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