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斤这家伙竟然酒后乱性耍起流氓了,搂着赵甲第的后背,穿高跟鞋的她不需要垫脚,凝视着从小看着长高长大、从胆小懦弱到坚强坚硬、从懵懂青涩到成熟内敛的小八两,她吐着气,不说话,一身与酒和香水无关的芬芳,她就是看着,秋波流转,双腿和胸脯紧挨着赵甲第。
他,手上戴着一块准备佩戴一辈子的黑白pp5959,是当年她出国留学前花光积蓄送给他的。
她,手上戴着那块那不勒斯皇后系的浮雕向日葵,是金海风波尚未落幕前,躺在病床上的他送给她的。
半斤八两。
王半斤小时候就跟赵八两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了,说谁都不离开谁的。
王后殿下娇媚,吐气如兰,喷在赵甲第脸上,“亲我一口,我以后就不整妖蛾子。”
赵甲第硬着头皮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她嘟起嘴,诱惑道:“亲嘴,姐三十岁就不出家了。”
赵甲第犹豫了一下,亲下去,蜻蜓点水。
她闭上眼睛道:“再亲一下,姐就不嫁人了,我不想你以后背着我,亲手把我交给另外一个我一点都不爱的男人。你信不信你松手以后我马上就去做尼姑?”
赵甲第这次很果断,不是亲,是吻。
王半斤的嘴唇微凉,不管怎么吃都离一百斤遥遥无期的苗条身躯轻轻颤抖。赵甲第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她的腰肢很纤细,她的胸部很完美,她的长腿更诱人,但这些都比不上她所有灵魂的投降,不死心塌地依赖一个男人,是不会如此动情的,她整个人就像一朵绽放的向日葵。赵甲第一只手抚摸她的头发,一只手摩挲她的耳垂,昏暗灯光中,王半斤毫不掩饰她的细碎娇-喘,似乎这一刻身体上呈现出来的天衣无缝,才是她与小八两心灵最契合的时刻,尤其当她敏感察觉到他的身体因为自己而产生变化,王半斤被汹涌而至的情潮淹没,用出全身上下仅剩力气轻声道:“送我回家。”
这是赵甲第第一次违规酒驾,天皇老子也得让道。进了小区,随便停车,和王半斤脚步轻浮地上了楼,艰辛开门以后,赵甲第近乎野蛮地撕开她的外套,一起滚到大床上,赵甲第熟稔地解开她的内衣口子,但仍然留下了一件休闲衬衫,一切仿佛都要水到渠成,直到王半斤花了好几分钟都没能抽掉赵甲第的皮带,带着哭腔出声,然后一脸梨花带雨地破涕为笑,哭哭笑笑,赵甲第这才悚然一惊,酒意顿消,还单手搂着王半斤的毫无赘肉的小蛮腰,另外一只手则正要撕下她的性感蕾丝边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