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围棋,还敢拿枪威胁刘欣的家伙是怎么活蹦乱跳到今天的。”
赵甲第微笑道:“跟你一样,吃喝拉撒睡。”
不肯罢休的李晴刨根问底小心翼翼道:“你的腿怎么回事?怎么瘸的?有没有精彩故事?”
赵甲第戏谑道:“李晴,我跟你不熟,也没谈男女朋友的念头,为啥要跟你说这个。”
李晴撇撇嘴,果真不再打破沙锅问到底,只是不知道这是否以退为进的伎俩。李晴突然坐在赵甲第身边,赵甲第愣了一下,就要把烟掐掉,想必李晴不太习惯抽二手烟,但这闺女难得发善心道你抽吧,别那么见外,我们的确没那么熟络,但也不需要这么客气。赵甲第哦了一声,就没下文,安静抽烟,他现在抽烟其实不凶,在北京期间抽过头了,抽到想吐的地步。李晴没来由感慨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呐。赵甲第笑道听你爸说你想读剑桥哲学系。李晴如同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母老虎,反问道不行啊?赵甲第直截了当道这不是浪费吗?浪费钱没关系,你爸虽然不是个贪官,但不在乎黄白之物,可你一个挺聪明的女孩读法律或者任何一门工科都不错,偏偏选哲学,以后找老公都难。太形而上的东西,除非你打定主意一辈子研究这个,否则到时候熬不住寂寞中途而非,大把大把的青春就废了。李晴没底气说道轮不到你来说教,别以为自己成绩好读书牛就有资格说我。赵甲第平静道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当年也跟我爸一直冷战,比你还要过分,作为过来人,不讨喜地多嘴劝你一句,不懂事的时候不把什么当回事都没关系,但别把自己不当回事。我们也许可以活个七八十年,但十五岁到二十五这段最宝贵的十年青春,永远只有一次。李晴猛地起身,指着赵甲第鼻子怒气冲冲道你算什么东西,别得寸进尺!赵甲第安静看着女孩。李晴转身跑掉。赵甲第自嘲李哥有负重托啊,下次见面可得负荆请罪了。但当赵甲第抽完第二根烟刚要起身,一个熟悉的婀娜身影就犹犹豫豫走过来,来到赵甲第眼前,低头道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他们坐的地方离一家饭馆不远,赵甲第抬手伸出手指点了点,“你看。”
李晴扭头一看,只瞧见一位穿着职业短裙黑色丝袜的性感少妇,小依鸟人在一位年纪能当她爸的臃肿男人怀里,而中年男子的油腻大手在她的翘臀上不停轻拢慢捻抹复挑,李晴俏脸一红,赵甲第玩笑道这位姐姐裙子开那么低,随时随地都能进入战斗状态。说完这句无心之语,赵甲第立马意识到说错话了,因为李晴今天也穿了条裙子,当然是条很保守的棉质长裙,李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