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极疼爱的胡舒雅竟然吃起了赵甲第的醋,嘀咕道:“他也就是脑袋瓜聪明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周小蛮眼神温柔,低下头道:“赵甲第五年级的时候,我爸在课堂上中风,是赵甲第背着我爸跑去医院,没医药费,医院打官腔,是他跪下来求的。我爸醒过来的时候,听到这件事,很生气,骂他男儿膝下有黄金。回到家就使拿鸡毛掸子劲抽他,赵甲第一句话都没说,被打的时候,还对我咧开嘴笑,所以我对他的记忆,除了是很聪明的男孩子,再就是他一口很白很白的牙齿,现在,他的牙齿还是这么白,我很开心。胡舒雅你说他长得很普通,我不否认啊,但我还是觉得他是这世上除了我爸之外,最好的男孩子了。”
张沙沙盖棺定论道:“小花痴,但很可爱。”
江夏推了下镜框,“赵甲第,不错。”
胡舒雅顺应大势,丧气道:“好吧,我承认他还不错,但仅限于此。”
胡舒雅冷不丁来了精神气,笑嘻嘻问道:“既然这样,你们是青梅竹马的少男少女,那接下来小鱼你是守株待兔,还是主动出击?”
周小蛮摸了摸小鼻子,笑脸道:“现在就很好啊,为什么一定要贪心呢?他啊,小时候就最喜欢调戏小姑娘,我可不乐意以后担心他沾花惹草,还是让他未来的媳妇来担心我吧,hoho~”
三个室友面面相觑。
忙着赶路的赵甲第没有往深处想,当年的邻家有女初长成了,但如今亭亭玉立的周小蛮与那个纤细柔弱的挂鼻涕红鼻子的小女孩印象重叠后,他的心思就单纯得一塌糊涂了。到了蔡姨的小区,见到小果儿安然无恙后松了口气,小萝莉只是有些晕乎乎,很倔强地自己去医院,吃了药,现在高烧已经退了,裹着被子给赵甲第开门后,就继续裹着被子坐在椅子上玩俄罗斯方块,赵甲第烧了一壶热水,给她倒了一杯,音箱里在放一首半古典风歌曲,她喝着热水,隆重推荐说这歌好听吧,叫《拉萨乱雪》,听蔡姨说西藏那里很神奇,有风马,有酥油茶,有转经筒,有一个叫仓央嘉措的和尚,小白马,等我感冒好了,你带我去,好不好?
赵甲第笑道等我考出*再说。
小萝莉伸手道:拉钩?
赵甲第跟她拉钩:还得等你长大,别在大夏天感冒。
小萝莉答应了,突然问道:硕大无朋是什么意思?
为难赵甲第了,硬着头皮道大概是很大,没得比的意思。小果儿,你咋问这个?
小萝莉拉出qq,指了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