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只怕是更难收拾。
有时候太子也感到意兴索然。
他觉得皇帝这个位置真的是很难做,还没有接手,就有如此多的问题。
更何况那四个王爷举事,如同悬在他头上的一把刀,谁知道这把刀会什么时候落下。
这件事既不能公开,与那四个王爷挑明,又不能被动等待。
这是一件多么矛盾的事情啊!
多少天以来,太子忧心忡忡,以致于茶饭不香,思雨看在眼里却也不知该如何为他分忧。
思雨见太子对着眼前的冰糖莲子粥发呆,已然猜到了太子又为那四个王爷的事情而头疼不已。
不要说太子头疼了,就连思雨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化解这场危机。
思雨虽然已经看出来,这楚王可能是已经不在人世了,或是已经被他儿子篡夺了王位。
不然这奏折上面的字已然大不相同,可是单单只发现这个是完全无济于事,必须找个机会和一个合适的理由拆穿这个伪楚王。
可是思来想去,觉得朝廷方面似乎也没有任何正当的理由去无端的指责,这楚王是冒充的。
但是以这字迹来论,理由很是牵强。
忽然一份湖广一个知府上的奏折,让思雨眼前一亮。
她连忙指给太子看,“殿下,这位部堂大人似乎已经看出来,这楚王已经变换了人选,提出了质疑,更难得的是,他要求朝廷下旨彻查,这难道不是一个机会吗?”
太子就好像一个快要溺水的人,忽然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听到思雨这句话,连忙将奏折接在手上,仔细看来。
“果然真是如你所说,这位胡兰,可真是个人精的确是一个人才,可惜他的官职太过低微,这道奏疏只怕是影响力不大!”
太子虽然眼前一亮,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件事情无解。
然而思雨却不这么想,她连忙对太子说道:“殿下,官职低微,也有官职低微的好处!”
太子听了这话有些一愣便问道:“你这句话怎么讲?”
就听思雨娓娓道来,“殿下,此人官职低微,却冒死发出这么一封奏折来,说不定也是与这楚王有很深的积怨,既然有积怨,说明他就知道这楚王的内部具体情形!”
“说下去,只是知道楚王内部的具体情形可以做不了什么还不是等于没有用吗?”
太子一脸不解地问道。
“殿下,未必,难道您没听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