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面容,漆黑的棺材。
小翠的母亲,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儿会以这种方式回来了。
她怔怔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思雨明白,那一刻,这个母亲的心已经死了。
相比于她的母亲,小翠的父亲和她的弟弟扑在了那棺材之上,嚎陶大哭。
但当思雨递过一张金龙银票后,明显能够看到小翠的父亲,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惊喜。
思雨完全明白,也完全理解。
一个没有穷怕了的人,是难以理解这种感觉的。
衣食足才能知礼仪!
一个人如果连温饱都难以保证的话,只怕是也剩不下多少亲情。
人就是如此残酷,终究是自私的动物。
思雨看到了小翠父亲的样子,想到了自己的从前,暗暗发誓再也不要回到从前过那样的日子了。
一张金龙银票大致相当于十万两银子,只怕是小翠的父母,从小到大怕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的银子。
就算是小翠活着,以她的资质在天香楼就算是操劳一生,也未必能够挣到这么一张金龙银票。
思雨之所以给她这么多,完全是因为想告诉小翠的父母,他们的女儿并不欠他们什么了。
十万两银子,在这如此贫瘠的乡下,完全相当于一个中等财主的身价。
也可以说小翠的父母,他们的生活从此以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无需被生活逼到出卖亲人的地步。
至少他们的生活可以变得很从容,不至于那么狼狈不堪。
回来的路上,沈沧浪和思雨,相对无言。
也不知道是不是车夫有意,马车行驶的很平稳,也很缓慢。
五月末的天,热风相随,思雨的汗滴,使得轻萝衣衫被糯湿,紧贴在思雨如脂玉一般肌肤上,勾勒出思雨曼妙曲线。
如此一来,让思雨万分尴尬,面对咫尺之近的沈沧浪,羞红了脸。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样更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娇艳,尤如五月怒放的牡丹。
泼墨般的发丝不经意间披在凝脂一般,腻白嫩肤上,更显娇嫩。
思雨明显觉得沈二公子的眼神渐渐放肆,狂野了起来,一下子让她感觉到危险临近,可她却无从逃循。
她只好忍着炎热,尽量注意自己的举止,生怕惹到这个蛮子,好怕他做出出格的事。
车厢内,闷热异常,到处充斥着思雨独有的清香,沈沧浪干渴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