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游弋到我的衣领上,陈图问:“还等什么,嗯?”
我急急嚷嚷:“太快了。”
扯我的衣服,陈图含糊应:“我还没开始做,你喊什么快。千万别傻乎乎地说男人快,等会我让你好看,让你哭着求我慢一点。”
我更急,在慌乱中随口扯个借口拒绝他:“不要,你还没跪榴莲。”
滚烫的手在我身上游弋,陈图的声音越发含糊:“做完再跪。答应你的我能做到。”
我的衣服都快被他扯掉了。
简直急疯了,我开始瞪他:“陈图,你混蛋!”
循着我这句话,陈图狂乱动作着的手突兀停下来悬在那里,他刚才半眯着的眼睛全部睁开,将所有目光的焦点聚集,与我四目相对,陈图眼神半是迷离,他像是拼命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语速,才喘着粗气说:“真不行?真的不能做?”
如果说,在陈图向我袒露心声时,我曾经有过动容,曾经想不管不顾答应与他在一起,那么这一刻,在他那么猴急想要跟我做那件事的这一刻,我承认我动摇了。
我用手按住快要被失守的衣服扣子,抿着嘴与他对峙几秒,我说:“我不知道你把我当什么。”
脸上露出了半盏迷惘,陈图的脸微微侧了一下,他的眼睛睁得更开,他盯着我看了十秒有余,说:“是我刚才表达得不清楚?还是你没把我说的放在心上?”
说完,陈图原本揪着我衣领的手游弋到我心脏的位置,他用手轻戳了一下,有些挫败的意味,他继续说:“你有没有用这里好好听我说话?”
以这般让人难以保持心神稳当的暧昧姿势,跟他对着面,他的手又搁在不该搁在的地方,我感觉我的脸上像是正在煮一个麻辣锅,热得不行,我彻底撑不住,于是我作势推他:“让我起来再说。”
却用他的大腿将我的大腿完全禁锢住,他的上半身压在我腹部以上的位置,让我整个人出不了力去挣脱,又慢腾腾的,陈图的语气没那么顺了,他说:“伍一,你想玩我?”
我要玩他?
开什么国际大玩笑!
委屈夹杂困顿和迷惘,就像一丝丝开始冒头的韭菜花似的,蹭蹭蹭长得葱葱郁郁,我别开脸,声音不自觉地冷下去,我说:“陈图,你得了吧。别恶人先告状,得了便宜还卖乖。其实说实在的,就算咱们把五年前的事说开了,我也信你,当时确实是误会了,那事就此翻篇。这也不代表你在我这里,就是一个值得信赖值得交付的男人。你那一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