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姨?”
听到这个,爸爸就有些不耐烦,打心眼里膈应的,“怎么,你想她要烧百天的事儿啊,她那种死法的,犯得着咱给办一下吗,磕碜都。”
“不是烧百,是我,总能听到她的哭声”
我耐着性子,:“爸,先前我学习任务也重,就没倒开空去管她,最近,她哭的还挺严重的,就蹲我窗户根儿底下,天天的”
仗着咱胆儿大练过,搁普通人身上那不得吓尿了!
“在你窗户根儿底下哭?”
爸爸抖了一下,“好儿,你怎么不早啊。”
“出来你们不也害怕么。”
我叹口气,再,他们能有法弄?
老方子我比谁都明白,菜刀剪刀我也在枕头底下压过,窗台上放过,没用,该哭还是哭的!
“这个我怎么没听到啊”
“您要听到不早就怕了?”
我反问他,“祝浩也没提过这事儿,他肯定也没听到,我妈不用,要听到的话肯定就得崩溃家里人,可能就我自己听到,这个,恐怕也跟我要做先生有关”
比较灵敏吧!
爸爸紧着眉,“我你怎么一到后半夜就开灯,是不是就是因为她哭?”
“嗯。”
我点了下头,“爸,这样,等我今天取完成绩就没什么事儿了,回头你就带我去趟殡仪馆,我去看看二姨,然后你在纸扎店有没有认识人?”
“有啊。”
爸爸愣愣的,“你大奶不就是开纸扎店的么”
“那离得太远了啊”
我琢磨了一下,挥了挥手,“算了吧,我回头找下三叔,问问他有没有朋友是在哈市开纸扎店的,得找他们给扎点不一样的纸活,二姨活着时,不就喜欢名牌么,包啊手表什么的,扎一下,给她多送些过去,然后我念叨念叨,让她有事儿直接托梦”
总哭有啥用,除了忙叨的我浑身不适,什么都不顶。
“行。好”
爸爸真是被三叔给贯彻明白了,听我啥都点头,“你看着办,以后这些事儿,爸都听你张罗,都按你得来。”
怎么听着怪怪的!
“爸,这种事咱还是少来点,这回就是让二姨赶紧安息行了,您先去忙,我去学校取成绩了!”
“哎!”
刚要抬脚,爸爸又叫住我,“好儿,你妈这边,你真没想法?她没特过分吧?”
怎么才算是特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