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有好肾。”
“噗~”
不知怎的,我这颓到底儿的心情居然还能被祝浩戳中笑点,抬眼看他,“几个大脏器哪个不重要?分男女么?”
“那不是广告上说的么……”
祝浩有些无措的,“不管怎么说,这事儿也是因我而起,姐,大壮哥会不会因为这个事儿进去啊。”
“你甭想太多……”
我喝出口气。“冯学去学校了吗?”
“没。”
祝浩摇头,“他一直没来呢,我害怕他回头得……”
“怕什么啊!”
我拍了拍裤子上的灰,顿了顿,抬眼看向他,“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我们不得不同烈士和小丑走在一条路上。”
祝浩牵了一下唇角,“那是个庸俗的故事,使用货币或麦子,卖鱼的卖鱼,抓药的抓药,在天堂的黄昏,躲也躲不开,我们的生存,唯一的遭遇是一首诗。”
“……”
屋子里静静的,我轻轻的看着他笑。有无言的东西在静静的流淌~
半晌,我抬手就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声音微微沙哑,“放心吧,老话有讲,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你吃饭没?”
“没。”
祝浩笑的有些苦涩,“没胃口,我也担心大壮哥,他被扣着,不能被虐待吧……”
“你以为我们学校的教员是法西斯啊,真要那么不近人情就直接给高大壮送局子里了……你先甭想他了,得吃饭。”
我把纸袋递给他,“要不就吃个蛋糕,你洛北哥买的,别饿着,你这还得长身体呢。”
“……洛北哥?”
祝浩接过袋子就愣了愣,“你原谅他了?不生他气了?”
“我又不是气管子,哪那么多气。”
我说着,垂下眼,“再说,我生的是另一个人的气……气他不成熟,不信任我……”
还气他,明明腿刚好就跟人开练的,非得瘸了才舒服,幼稚!
“?”
祝浩眉头一紧,旋即起身离开,:“我明白了,看来洛北哥这蛋糕只能我吃……关于爱情的这些事儿,诗人只能歌唱,靠近了就会头疼出问题……”
“你消停的!”
我无语的怼了他一句,:“你那十四岁的脑子就想点十四岁的事儿!别一天跟小大人似得!”
祝浩不回话,晃了晃袋子一副我懒得理你的样儿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