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不住就毁了,精卫,你先去睡觉吧,再大的事儿,咱睡醒了说。”
我嗯了声听话的上楼,视刚走到拐角,三叔就在楼下喊了我一声,“丫头,今儿个事儿,叔谢谢你了!”
“是我要谢谢你!”
我趴在扶手上看他,“不过三叔,有个事儿我得告诉你!”
“啥事儿?”三叔不解。
“就是……”
我苦了苦脸,“那草是真难吃,你下次薅的时候能不能不带土,最好洗洗,太牙碜了!”
“嘿!你这丫头!”
三叔作势就要脱鞋打我,:“我再给你炸点酱好不!”
我哈哈笑着踩着楼梯蹬蹬蹬上楼,回到卧室,视线很自然的落在手腕上,血渍凝固了,伤口也不深,明明是回忆到就会心痛的伤,但这一刻,却很欣喜。
破?!
我祝精卫就是不走寻常路的啊!
……
早上闹钟一响,我真是用意念爬起,洗完脸还不停的打着哈欠,一下楼,就见三叔正站在柜台里打着电话,“……是,精卫都跟我说了,我也纳闷儿了,必须得先去坟上看看,嗯,我明白,你那边真的回不来啊,哎呀……行,我尽量拖延下,可您也知道这有时间杠着啊,对,都是人命,我明白……”
我顿了顿脚步,知道他是和大奶通气儿了,听这意思,大奶赶不回来?
正寻思着,三叔抽抽着脸挂下电话,看向我,还挺郁闷的样儿,“得,精卫,看来这活,只能咱爷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