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搞事,我们顺,脏东西要搞事,那就一个结果,不是他死,就是你亡。”
“……”
我怔怔的,被大奶奶的眼神吓到了,她是笑着的,但脸却严峻的厉害,浑身都散着一种让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半晌,我只能点头,回了个‘嗯’。
“怕了?”大奶奶哑声问我。
我看着前头被任心扶着步伐急促的谭美凤,底气不足的摇头,“还好。”
不是怕,是被大奶奶的气场给震慑着了。
大奶奶攥的我手紧,呢喃般叹息,“踏道太苦了,精卫,我心疼你啊。”
“不苦!”
我听到这来劲儿了,生怕大奶说我不行,“大奶,我做先生的信念是很坚决的,窍不能白蹿……脏东西不就长得丑点,恶心人点吗,我不怕他们!真的!等我……等我以后看习惯就没事了!”
“傻孩子。”
大奶奶轻笑出声,脚步一顿看向我,“脏东西岂是你想的那样,这样吧,等到清明,我带你好好的见识见识。”
“啊?”
我愣了一下,“见识?”
“没错。”
大奶点头,“你接触的太晚,没几个月就要去哈市了,该让你看看的,日后,你心里也好有个底……”
我懵着,没等发问大奶已经叫住谭美凤,心颤颤的,这玩意,咋见识?
回到店里,大奶直接交代了谭美凤迁坟的事宜,顺带着,递给她三个折叠的符纸,嘱咐她晚上子时烧了就公鸡血喂任大民喝下。
“大民喝完就会醒,需连续喝三天,但要好利索怎么也得两个月,这段时间要多给他吃些补身体的食物,多晒太阳……”
大奶奶说了一通就意有所指的样儿,“美凤,这回你可别贪便宜,公鸡一定要买金冠锦衣,威风凛凛的,这血很重要,不然大民好了也是浑身没劲儿,别说蹬车了,旁的,他也干成了……”
谭美凤吓得的都要瘫了,脸一红连连称是,:“仙婆您放心,这回我绝对长记性,一会儿我回去就找几个人先把我公公的材起出来,明早,等大民醒了我们就送公爹的骨灰回老家。”
大奶嗯了一声,“对了,还有一件事,下午你起坟前先到街里买七根银筷子,让一个属大龙的男子,绕着坟地周围钉下,做的时候,别声张喧哗,订完就走,记住了吗?”
“这是……什么讲?”谭美凤不懂。
“钉住她!”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