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次动过心思。”莲花再次说道,言语间甚至传来一丝警告的意味。
“不要强行升华,最好连那样的念头都不要有,触犯了,便如扑火飞蛾,刹那成灰。无论你掌握这样的法,拥有怎样的天赋神通,想让你现在触及那个境界,只会徒留悲剧。”
“一条路如果不去尝试,我又该怎样往下走呢?”蝼眯起那对星童,“我得继续往下走,不是么?不能停下,停下也与毁灭无异,那为什么不去尝试出那条强大而完满的生路?”
“雪莲花,你是地脉的象征之一,但你未必真的明白那些君王。你看到的也未必完全,就比如……”蝼停顿了一下,他向身旁伸手,虚空在荡漾,落下的雪花开始摇曳不定,仿佛那只手点在的地方有可怕的东西在酝酿。
“你知道我接下来会抽出什么东西么?”
“你不知道。”
“那你知道南烛在九州外遭遇了什么吗,他又是以何种力量重归九州的么?你也不知道。”
蝼瞥了眼虚空中出现的赤铜杆状的尾端,那尖锐的锋芒已经有了雏形。
“不要妄自揣测,莲花,这是我给你的忠告,哪怕你是好意,但我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代价。”随着清脆的一声叮咛,虚空的荡漾感消失了,那杆赤色也消失在风雪。
冰凤从始至终沉默,直到现在。
“蝼,十万大山不需你么?苍茫海的压力可不比那些祖小,如果没有你,十万大山也许会被吞没。”
“黑潮退去了,所以我有了抵达此地的机会。”
“苍茫海退去?”
“宇法。”蝼道,“八方的海潮不会说谎,它们的确在退去,我暂时不知道原因,但至少留下了一个月的空缺,在这段时间里,苍茫海不会卷土重来。”
“发生了什么,可能和那头从天山走出的十类有关。”
“她为我们创造了一个绝好的机会,免受苍茫海惊扰,在我离开前,龙虎山有人告诉我,大执夷离开了长江流域,一路北上。他同样察觉到了,而且察觉到的时间并不比我落后。”
“东面。”莲花突然说。
“祖从四方复苏,沿途踏碎一切阻碍,西面的祖被燃尽,现在,最先抵达炎国的东面,大执夷想去拦下他。”
“只有他?”
“只有他。”
蝼皱眉,可听到莲花虚影上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他从未听过,苍老而雄浑,在某一刻蝼竟恍忽间觉得是南烛的龙形象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