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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嗯”了一声,她的小手攥着他胸口衣襟,没有抬头他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
那么小小的一声,也不怕傅长夜听不到。
傅长夜见她低着小脑袋,一副鸵鸟样子,薄唇一勾一抹淡笑。
男人大掌抓着她瓷白小手,小小的手腕那么细细的,最近瘦太多了,老男人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薄唇轻轻吻上她的指尖。
顾随意瞳孔微缩,微凉的指尖,在细微的颤抖。
老男人薄唇带着她的唾液,吻上去的刹那,仿佛有一道电流通过顾随意的指尖。
他边吻,低哑嗓音有些含糊:
“小金主,可以吗?”
男人的声音很明显能听出压抑意味。
顾随意没有去问傅长夜可以什么?她跨坐在他身上,他皮带下方有什么灼丨硬东西抵着她。
她都能感受得到。
苍白脸色越发涨得红,她没有说话,只是在他到她问的时候,把小脑袋又低得更低了。
男女之间的事,沉默便是默认,是纵容,是同意。
更何况两个人的关系,发生点什么,也是水到渠成。
傅长夜勾唇笑笑,看着他家小金主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征服和灼热。
蔓蔓生病,小金主天天在医院守着她女儿。
男人就是憋得狠了,本来这只小猫儿对他有着无比的吸引力。
这段时间不做,更是想了。
而且他的小金主今天太过乖巧勾人,会主动吻人,现在在他身上这副娇憨样子,到嘴的肉不吃的是傻子。
傅长夜俯身低头,薄唇轻轻吻了吻顾随意的小巧耳垂。
她身上敏感点是他开发,他知道她的小耳朵最是敏感,轻吻一下,怀里的人轻颤一下,小小身子软了一点。
傅长夜感受到怀里人的变化,他难受起来,身体一处的反应更加激烈,他薄唇呵气,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往下吻她。
大手同时从她的衣服下方探入,不规矩作恶……
顾随意呜咽一下,她缓慢闭上眼睛,然后,小手微微颤抖,推了傅长夜一下,示意他停下。
傅长夜眼底有些发红,手上动作顿住:“小金主,不愿意在这里?”
顾随意紧紧抿着唇,一双杏眸大大水雾迷蒙,惹人怜。
她不言不语,推他的小手更是颤抖得厉害,配合另外一只手,她去解他西装裤上的皮带:“傅长夜。我月经来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