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看去,正对上了宁夏他们正置身的阵台上。
不等他打量那站台上还有什么特别的人,便听到旁边激动的声音传来:“那边——瞧见没?那个女修。”
“她怎么在这?她怎来了?这家伙不是回家了吗?我们还以为要几十好几百年都见不到她了,没想到转头又过来了。”明墨的声音有些无措,语调却是兴奋的以及开怀,甚至有些前所未有的失态态。
这位医修四海为家,虽有山门可栖身,但是所修行之道注定他不能长久呆在一处,游历对于他而言是修行更是修心。这些年他在外头见过很多人,救了不少人也被别人救过,但是这让他印象深刻难以忘怀的是曾经那座称得上方寸之地的岛屿上的日子,还有在那上面共历生死的人们。
除去死在那场灾难的同僚,跟他前半生有关联的竟剩的不多了,还几乎都集合在贪狼锏中。在这之中还有一位称得上相当特殊的故人,虽然相识的时间不长,不似贪狼锏的同门那样日夜相对,但情谊却是一样的。
但东南边陲跟中土遥遥,差的不仅仅只是距离,秘境一别,再见面不知是何时又是何等世道了。然对于宁夏回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宗门和师长身边,明墨等人还是替她高兴的,就是偶尔有时候会也会想念……
可是谁能告诉他这样一个人怎么莫名其妙出现在这?他可不曾听说司南城那边恢复通道这事儿,还是老样子,一潭死水,不仅里头的人出不来,外头的人也出不去。
莫非人还能长得如此相似……不对,那真的是宁夏。
明墨在浮云岛的时候曾是宁夏的近身医师,对其自然万分熟悉。他可以确认远处那忽然出现在眼帘的人就是宁夏本人,不作第二个可能性。别说现在这个距离,再远个三五倍他都依旧能认出来。
那就是宁夏,宁扶风。
这家伙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来的?又跑丢了?还是……太多太多问题了,明墨心下念念叨叨的,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欲动不动,然后他才终于想起自己身边这样一个大活人。
“那那那,那边那个……一会儿你可要帮我把那人捞出来,我怕她眨眼间人又不见了,那家伙可能跑了。”
黎川还在打量那边的阵台,不禁皱眉:“胡说八道什么呢?如果是朋友就好好去见,你这话怎么说得跟抢人似的。还有你这说话说一半留一半的习惯怎么回事儿,回头我要跟你们尊长好好说道说道,你这小子真是越发没大没小了。”
“这个不是重点,就那个——唉,对,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