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叫那家伙坐享其成。
于是就剩了这一张请柬,她的好祖父自然不能腆着脸叫她这个请柬的主人让出去吧。况且她的好表兄可看不上普通请柬。
温铭意味不明的话一下子就连通了贺庆的思路。他眉头紧皱,这家伙不会是……对方似乎也真的做的出来。
长夜一看对方面上的神色就知道对方定是猜到了,摇摇头示意对方不要再说了。
“抱歉……兴许有些牵连到你那位‘前辈’了,你可要替我作证啊,跟那个蠢得连形势都看不清楚的家伙没关系啊。”那样又蠢又坏的货只有她那个表哥才会喜欢。
“不过你这家伙多少岁了都,前辈你也喊得出口?人家那骨龄才不过二十多岁。”
“……大不了多少,谢谢。还有前辈不分年龄,人家就是厉害,比你还厉·害!”
“那我倒真要见识一下。”
贺庆颇有些不文雅地翻了下白眼:“你明知道她那请柬不是偷的……如果我刚才没有赶来你就打算这样看下去?扶风前辈未免也太无辜了些,她是个难得的好脾性,却能叫她气成那样,你表兄真的是越来越会收人了。”
“我也不知道那是你的朋友。放心,就是你不来我也不可能叫他如愿,这不得想个周全的法子嘛,不过后来你不是来了么。所以就没有我的用武之地了。”
……这倒是真。以温铭的角度来说大概是最不想看到这事发生的人,毕竟若是闹大了,这请柬最后会落到谁的手上用鼻子想都知道。
只是这全程无端受害的人就是宁夏了,人家拿着他送的请柬高高兴兴登舟,结果却叫人污蔑一通,还差点被卷入世家斗争……一切全因他给的这张请柬。
这般一想贺庆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去见宁夏了吧。
然再去分辨当时对错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只能回头弥补和把尾巴处理干净了。
看着那边的查检弟子快要收检了,贺庆便同温铭一块儿登舟了。
飞舟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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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早随翠微真君登舟的宁夏也在说同一件事。
“你怎么就莫名招惹了个这样的人?”翠微真君无奈道。
“谁知道。”宁夏气还未顺:“一见着我就跟疯狗似地追着咬,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要不是……那一脚实难解我一腔心火。”
“也罢,不必跟那等小人计较。说来你家伙真行,竟能拿到优等请柬,那可是非比寻常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