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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老神在在,修为在那直接就能压死人,嚣张惯了也没人敢踩他的禁区。小的看着乖巧,却行不知天高地厚之事,叫你坐你就真的敢坐,都不知推辞一下……这小毛丫头倒也坐得住!
果不愧是一家门人,都这么不要……当然,那个字他们也不敢说出来,甚至连心里也不怎么敢具现地去想,免得心里说得顺当了一个不小心就说直接熘嘴了。
这两人就跟山似地压在他们上头,如鲠在喉,上不上下不下,好不难受,偏偏都奈何不了他们。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眼下又有这么多事情积压,大家都急于弄清楚一些重要的事情,跟元衡道君他们这点子矛盾反而不是什么问题。
而且他们还都等着元衡道君开讲,现在事情的相关人都被关在飞舟,宁夏的分量又不够,于是这会议的开讲第一人自然仍是元衡道君。
元衡道君并不急着从事端说起,因为真论起来他也是后到,还是马后炮都快赶不着那种。但他先到后到不论,却带回了这一桩迷桉最为关键的一件证据。
他先是从客观的视角将他抵达现场的整过程,所见人和事,以及对话和某些事件的异点平述一遍。用词还是很讲究并且中平的,至少宁夏这个当事人还是觉得没个中有什么偏差甚至都不带一点点情绪的偏差。
总之,以宁夏这个当事人来叙述这一段的话最好不过如此。而且他大概会因为与某人有隙会忍不住在叙述上带上些私人的情绪。
这一段众人倒是没有什么话说,或者说太过震动了,从字里行间透出的惨烈,叫在场众人都有些不忍听下去。
他们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们一趟连失去了近二十位同门,还是以这样不体面的方式离去。而杀害其的凶手他们却都暂无法定论下来,确是引人唏嘘。
而实地讲说,也让他们对于自弟子通信中得知的情况细节化不少,似乎连开始听闻生出的荒唐感都少了几分。
“所以这便是尊者自盘塬山脉带回来的……证据?”对面一排对下三席左右的位置坐着的一位元婴道君质疑道:“姑且不论这里头的东西是不是魔种,可便是有这东西也不能证明什么,因为这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一家之言。若无其他更为明晰的证据,交待清楚,怕是也不能服众罢。”宁夏注意到这人面色阴沉沉,不仅是对着元衡道君,似乎也有……冲着她来的?
她啥时候得罪了这么个人,第一回见的罢。宁夏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