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那位凌虚道君也对他们照顾得很,他们于清幽中修养,中途也没发生什么事。
哪料他们这一养伤便养了一月有多。而他们几乎都养得差不多了,顾淮却仍旧没有醒来的消息,不巧北部宗地传来消息请曲尊长等人回去——如此他们就真的不能多留了,便定了这几天收拾好便回去。
“他们似乎还挺关心,我几次到访被问及好几回。若你想的话,我稍后通知他们一声,带你去见见他们。明日一早他们宗门的人便会抵达,此次一别再见又是许久了。”凌虚道君大概是误会了顾淮跟贪狼锏的关系,不禁安慰道。
真说起来顾淮跟贪狼锏其他人也不大熟悉,他跟明墨的关系应当是最为熟悉亲近的。他更清楚贪狼锏的人照看他多半也是看在宁夏的份上。所以与其说他与贪狼锏的关系好,更不如说他与宁夏知交莫逆,而宁夏又与贪狼锏关系无比亲近。
不过顾淮并未对此作出解释,笑笑,便当默认了。
“这次真得多亏他们。其实本尊只向他们委托了数月之期,时间也早就过了,不曾想过后他们也愿意帮忙留意。过去素闻这新晋的门派发展迅速,没想到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兴许是爱屋及乌,凌虚道君对于救助顾淮的贪狼锏众人无限好感,对狼一等几人也是多有赞赏。
顾淮安静地听着,听着听着便有些走神了。这样的场面并不陌生,仿佛已经在很多年前在此地上演了不止一回,凝成某种永恒的影像。
一个在讲,一个在安静地听,一如往昔岁月,似乎一直都没有变。
转过话题后,凌虚道君零零碎碎地将后边发生的事情交代了下,好让顾淮大概了解下目前的形势。
“唉……本尊这些年最忧愁的便是尔,父母不在身侧,又生来有疾,日日都不大好。我一度以为你怕是活不下来的,不意想你意志顽强,熬过一年又一年,如今也算是解了本尊一则心头大事。”凌虚道君颇有些惆怅地道。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长长叹了声气:“如若人人都能得如你这般省心就好了。”
顾淮忽地沉默下来。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话题十有八九——
“那边……本尊已命他们一家暂且禁足,一切待你恢复正常再行理论。”
禁足,又是这样不痛不痒的处置,但手心手背都是肉,怕是凌虚道君也是为难。他一个做父亲祖父的又怎么为一个孙儿对另一个孙儿下杀手呢?
顾淮可以理解,也痛惜祖父摊上这样一群不孝子孙,但不代表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