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十分同情台上的宁夏。
他们这么期待地过来想要看宁师妹大张身手,准备扯旗子吆喝加油,结果给他们看这么个玩意儿。真的是尴尬到他们了,可想而知在台上的宁夏又有多尴尬。
“听你说不是早就知道这人么?是个什么品种怎么你还不清楚?”
“我是有所耳闻,只听说这人自高自大,好高骛远,十分之娇纵之类云云的评价,可没听说过对方这么……这么一言难尽,哎。”
其实李秸的症状前些年没有这么严重的,只是微微有自恋而已。这种症状在谢宁来到身边之后越发加重的倾向。
不知道对方给他灌了什么药,直接给整傻了,成了现在这个傻样儿。别说其他人了,就连谢宁有时候都有些后悔自己当时下了太重药,现在直接祸害自己。
自我认识不清,于是成了宁夏见到的这样。
“请多指教。”宁夏微微行礼,不想跟这人扯皮,继续站在台上被人观猴似的。
李秸被骤然打断,眉头深深堆起来,眼神变得有些凶狠,不悦道:“你别给脸不要脸,到时候哭着求饶就迟了。”
行了,整快些,别在这浪费口水了。
宁夏已经不耐烦了,半个剑身探出,闪着寒光,正准备直接动粗了。再巴拉巴拉……
对方显然也解读出宁夏不配合的意思,眉宇间也逸出一股子不耐烦和恼怒来。“锵”地一声,剑光忽闪而过,一触即发。
“小姑娘,你……”话没完,一道强劲的剑气掠过他的鬓边,一小簇碎发飘落。李秸后背平白起了一层薄汗,后脑勺在嗡嗡回响。
宁夏将重寰剑横在胸前,剑身灵力环绕,散发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再看她的眼神已经截然不同了,专注且带着极强的攻击性。
李秸眼神一凝,敛起了所有脸上显而易见的轻视,也不敢再说什么了,直接出手跟宁夏对上了。好像刚才那番闹剧只是一出玩笑罢了。
“阿林,你有没有觉得宁师妹在比斗台上给人感觉……不一样?”看了一会儿他才从愣神中缓和回来,忍不住问旁边的金林,似乎迫切想要确定什么。
“自然不一样。再说了,你之前见过么?”金林撇了眼何海功,戳破了对方不严谨的说法。严格来说,宁夏之前从来没有打过擂台,何海功怎么可能见到过。
“没、没,只是觉得宁师妹这出手也忒利落了,好干净的打法,跟她温吞的个性倒是有些不符合……”
“大概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