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尔等的意思本座自然清楚。但形势却非你等想象地这般简单。”临越真君叹了口气,有些疲惫地扶了扶额。仔是好苗子,终归还是太年轻了,很多事情都不能周全。
若真的是这么简单,他又何必在这怒火腾腾地置询,只需领着弟子转身离开此城便是。他们归一门又何曾看过谁人的薄面?可眼下的局势真的容不下他们那层薄薄的骄傲与任性。
宗门前途高高悬吊其上。为此他们不惜陷入这刀光剑影中,只为热爱的宗门能一步步走上辉煌。
“然五华派可不是这般想。若是不把这事情在这掰清了,怕是要给咱们宗门招致天大的祸患了。”临越真君面露疲惫。
闻言不少归一门弟子都面露怀疑,如同戚葳蕤等向来傲气的门人更是面露不屑,显然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临越师伯,弟子驽钝,当真有些不明白。五华派说归说,可他们也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过一个凡人的证词便可指证我等了?这也太轻率了罢。”
“确实,他们的证据很是薄弱,但亦是证据。且有时候需要的仅仅只需要一丝证据,便可拉得上位者下马。”
“您说五华派想拉我们下马?!”
“自然不只是他们。稍有不慎说不定所有人都可能掺进这个局中……指不定这就是幕后人真正想要达到的目的,想着渔翁得利。”
“所有人?”怎么会?他们归一门虽行事嚣张,但也是有分寸的,不至于闹得天下皆敌的地步。这次虚晃的事情定会招致五华派的怒火,可其他宗门……又为何?
史海生拧眉,有些不解,又好似有些似懂非懂。
说来,他还很年轻,除了年少的一点不顺意从来都是顺风顺水的,在归一门的庇佑之下,所经的事情并不多,很难真的想到这节。
“前几日也许不会。可眼下他们有了共同的利益说不定就会了……”
“……道藏缉要。”史海生心下一跳,第一反应就想起昨日到手秘藏。
其他人的脸色也很难看,显然想到同一个点上了。当局者迷,他们先前还没带入这件事中,可临越真君稍一点拨,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个中的道理。
“正是,此物招眼,自此我等已是怀壁之罪。若无此事,本来参加过明日的公审后便该不加滞留赶回宗门安排才是。不想还是躲不过这劫。”
若是这是差不清,又或者真的被某个潜在势力栽赃成功,那就真的给五华派给东南边陲的正道各门一个机会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