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事?” “嗯。”宁夏推了推桌上的剑。若是仔细看,竟跟重寰的本体长得一模一样,是宁夏在一家普通的匠铺中发现的。 “这是……?”重寰瞄了眼案上的长剑,没有动作。 “这把剑赠予你。”宁夏抬手,将这东西再往前推了推,很是坚持的样子。 “我不要。我不需要佩剑。”重寰的声音咻而变冷,硬邦邦地道。 “你会需要的。” 重寰的脸色随之变得难看起来,细看还有些狰狞:“我知道,你是想走,是不是?” 宁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留在这里不好么?没有斗争,也没有烦恼,也不用辛苦修炼,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 “你为什么还要出去?”他贴得很近,隔着书案狰狞的脸快要碰到她的脸。 宁夏深吸一口气,没有被吓到。或者说她在说服自己不去在意,经历了之前那两个幻境,难道还不明白这些情境的特性么?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只要你留在这里,什么都行。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难道你不想见我么?” “你知道的。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活着。难道你不想我活着么?” 宁夏的心忽然被刺了一下。并非是动摇,但仍是在她脆弱的心脏留下了痕迹。 是啊。他早已经死了,不是么? 死了代表什么都结束了。无论活人怎么惦念,怎么哀伤,那也只是一个人的爱恨,死去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 她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宁夏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很累,很累。忽然间什么都不想谈了,也不想再纠缠下去。 “杀了我。”宁夏呢喃道。 “用那把剑,我送给你的剑,杀了我。这样我就能永远留在这里了,和你一起。”她如是道。 看着重寰惊鄂、无措转而又变得疯狂、狠辣的表情,一声清越的剑鸣中,宁夏闭上了眼睛。 这……也不算骗罢。 又一次。 宁夏发现自己又换地儿了。她仍旧很心累。 被杀了三次,还是真实的疼感,次次的花样都不一样,宁夏很想真的死一死。 可问题是逃避显然无法结束这个奇怪的幻境。不论接下来还有多少个,她都得死过去,这样才有彻底脱困的可能性。 那么这一回又是什么?恐怕没剩几个了吧?毕竟宁夏的经历也不算多,按照时间顺序好像快要数完了? 接下来要杀她的该不会是谢石那小子吧?千万别啊,咱以后还要见面的。 睁开眼,用泥土堆累搭的墙面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十分眼熟,而且也不太久远,是她近几年十分熟悉的东西。 很好,她知道这里是哪里了。 大牛村宁家。 宁夏环视四周,发现屋内的格局有些陌生,跟她的记忆有细微的差别啊。不过宁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