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石站在房门前,不知道自己敲门好,还是不敲门好,有些苦恼。宁师姐这阵子可不太对劲啊。 好像从贪狼锏那群人走了之后开始就这样了,是有什么在迷惑她么? 这位姑娘闲逛的兴致一向很高,平日里没事也喜欢抽出点时间到出门走走。 这一阵子,她很是反常地闭门不出,甚至连房门都不愿意出了,整天窝在房间修炼。谢石本还不相信,结果来了几回都发现人真的是在打坐调息。 重寰那家伙从来都是跟着宁师姐的,宁夏没出门,就更没影儿了。哪个都是惹不起的大神啊,谢石不禁想念起之前还算活跃的小伙伴。 谢石看得出宁夏有心事。可这人愣是不说,也不见发泄,干看着也叫人着急。 忍了这么多天终于忍不下去了,今天他才厚着脸皮直接到房间拜访了。 进门之后发现人还是那样,宁夏盘坐在榻上,五心向天,周身灵力如丝缠绕,形成一层透明的气膜覆在身上。 然后那层气膜渐渐消散,缠绕在身上的灵力丝线像被切断源头一样迅速掠回体内,不见踪影,宁夏收功了。 她睁开眼睛,准确地望向站在门口处的谢石,眼里的精光还未收回去。 当时谢石猝不及防从宁夏的眼中看到一抹杀意,很淡很淡,甚至不是针对他的,但也一下子把他定住了,一时间迈不开脚步。 “谢师弟?”女孩眼中的严峻与那丝异样情绪被迅速收敛起来,冰雪消融般,了无踪迹,仿佛方才那可怕的一瞥只是谢石的幻觉。 “嗯,我……就过来坐坐。方便吗?”谢石低着头,眼睛有点不敢乱放,似乎只要女孩说不行就立马识相地从这三寸地儿迅速消失。 “说什么呢,快进来。今个儿怎么突然这么规矩?”见人有些局促的样子,宁夏走到重寰旁边拉开另一只门奇道:“快进来啊。你是吃错药还是咋了?” “别跟我说这么多天才开始怕起我来。我可不觉得我这小身板能打得过你那亲爹跟亲哥!”这小少爷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在怕她。 宁夏发誓自己这些天都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修炼,啥都没做啊,也不可能做出什么让谢石害怕的事情。明明前些天相处得都很自在来着。 难道是多日没见,在怕她把他抛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见人还木愣愣的没动作,宁夏无奈,直接手动把人请进来了。 也对,这家伙天真浪漫得狠,之前过的都是家人环绕的好日子,没吃过苦,难免会娇气些。大概是被冷落了没有安全感了吧? 宁夏完全没自觉,对方的害怕针对的是自己方才那抹来不及收敛干净的杀气。 因此谢石的反常不是为了别的什么,而是她眼中那抹以往不曾出现的“风景”。 那种他曾经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