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主子把活死人都给消灭了又有什么用? 这只龙族精心谋划,隐匿于此处多年,杀害这多多条人命,总不可能是为着好玩的吧?定是自身出现了问题才肯忍下过了这么多年阴沟老鼠一样的生活。 而且据悉对方以往也是一直都保持着循序渐进的正常节奏,但这阵子却突然急躁起来大开杀戒。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管对方是在筹划什么,这般有恃无恐想必也差不多了。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现在问题来了,待这只龙族完成他筹划多年的事情,又会怎样对待为他奔走多时的功臣。 好吧。虽然朝堂斗争跟这个的道理差得远了,但没有来的宁夏觉得那只龙族极有可能会这么做。 “卑贱的人类……尊贵……怎敢……”不知为何,宁夏脑海里莫名蹦出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语,带着轻蔑的,居高临下的腔调。更古怪的是,那些语言不是汉语也不是英语,不是她以往认识的任一种语言,古朴圆润,带着一股亘古的气息,可她竟然听懂了。 而且她隐隐觉得这些话语跟腔调好像在哪里听过,存在记忆深处,被一层薄纱层层笼罩住,总也记不起来,若隐若现。 宁夏甩了甩头,理了理混乱的思绪。 她都在想些什么啊?!竟在脑子里编起了剧目。龙族怎么可能会说这种充满着中二帝王即视感的台词。还什么听过,她从小到大连片龙鳞都没见过。 叹了口气,宁夏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客房里走去,打算好好给自己的防身护具武器之类的好生调试一边。 如果情报没错的话,那边的火烧到这里来不过是三两天的功夫。她得提前给武器检查一番,免得打到一半发现木仓里没弹药,岂不送命? 正在专心致志走路的宁小夏没发现异空间里躺着的行火阵石在黑暗中突然闪过一抹明亮的红光,忽闪忽闪,似乎在呼应什么,十分有灵性。 城主府 幽暗的密室里一阵滴滴答答的声音,仿佛有什么止不住地在流动,在黑暗跟静谧的暗室里格外地阴森。 森然的“赫赫”声自室内响起,伴随着颤音,好似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暗淡嘶哑。一只野兽在怨恨呻吟,诉说命运的不公,深深地憎怨着某个存在。 野兽的嚎叫不绝于耳,渐渐地深层的怨恨又变成了无尽的哀伤跟绝望。 还是上次的那个暗室,高耸的石台之下铺满了妖艳的彼岸花。此刻花开了,花瓣肆意地舒展开来,美得摇曳生姿。 而高台之上,坐着一个人,一身玄衣似乎要跟黑暗融为一体。他好像在搂着什么一样,瞧模样也是个人。 只是这人似乎过于瘦削,不,说瘦削并不准确。因为他怀里抱着的“人”太单薄了,在他的搂抱系下被压得“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