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地表示自己不想欺凌弱小的份上,就不要让他待在上头吹冷风了。 第一轮的比试没啥技术含量,主要起到筛选作用,大部分雏鸟都是只懂得飞爪子,甩翅膀,没啥技术含量的。 滤掉一半鸟,剩下的要继续两两对打,这一轮的比斗有了点看头,毕竟筛出来这一批鸟稍稍有脑子些。 宁小夏这一回的对手是一只冷色调的凤鸟,三色羽毛,十分有风度地朝她点点头,随即转入战斗状态。 经历过之前的闹剧,宁夏这一回的对手没再掉以轻心。他可不敢再将宁夏当做一只普通的白子。 这回是宁夏疏忽了,相互行完里,对方一爪刀飞过来了,险险偏过她的脖颈插过,脖颈处的皮肉一阵生疼。 她也来不及多想刚才那一下自己掉了几根毛,下意识地往后偏左的方向一躲,只见对方的一道气旋攻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方才站的地方。 要是宁夏刚才躲避不及,对方的攻击很可以已经击中了她,想先发制人么? 人家都这么严阵以待了,她还不动作,难不成留着过年么? 宁夏默不作声地凝气,狼狈地躲过几个偏向要害的攻击,瞧准对方气弱的某个瞬间,张开双翅狠狠收拢,以少量妖气夹杂其中。 听到一阵闷哼声,气息乱了,宁夏知道成了,不过她也不敢懈怠气喘吁吁地挪到比斗台的一边。 对手也不恋战,朝着比斗台的另一边移动。一番交手之下,俩人都算不得好,宁夏的脖颈处和腰腹处被对方的气旋割伤,微微出血,染红了一小片羽毛。而且因为发了一个大招,大量妖力流失。 那只三色凤鸟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半边身子布满长短不一的细痕,有的毛发掉落,有的骨肉被割伤渗出血来。 几个回合下来,俩人互有胜负。但宁夏心里知道这样的平衡维持不了多久,大家都是才刚长成的幼鸟,妖力稀薄,不可能支撑多大的打斗。再有一个回合,许是就要分出胜负来。 显然对方也是这么想,调息一阵子后,俩人相当有默契地同时动作了,面对面正面冲击。 但当宁夏冲到比斗台中心,哪里还见对手的身影。 糟了!宁夏以一种及其狼狈的姿势伏下,在地上滚了个大圈儿,躲过了那道骇人的妖力攻击。 只见四周同时出现十多只凤鸟,围成一圈,将宁夏圈在里头。这十多道鸟身影影绰绰的,分不清哪道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哪个我是真的?!”十多道个声音同时叠加,好像每道身影都有参与发声。 卧槽,总不会都是分身吧?! 宁夏陷入两难的境地。 “城东燕家的小子,有几分本事嘛。”某只一直在悄摸摸偷看这边的凤鸟甩了甩尾羽对自家发小道。 这回他的发小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