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想张鲁曾经也是一方之主,此刻却如此模样。关平不免有些感慨,甩了甩头,关平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张鲁。
张鲁闻言大惊,伏拜在地道:“明将军明鉴,明将军明鉴。”
差点吓个半死,心里头把张富给骂了个半死。我们家都这样了,这逆子行为却还如此不谨慎。
“先生不必如此。此事我既然调查清楚了,便不加责罚。”关平不得不从坐上起身,扶起了张鲁,好言相劝。
张鲁心中一松,下意识的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便在这时,关平又说道:“正所谓行为不端正,则有性命之虞。先生一家,汉中瞩目。我能保先生一次,却保不了万次。那张富行为不检点,需得先生严加看管。”
“明将军放心,我必定惩治这逆子。”张鲁连忙躬身表态,一脸我会动手,会打死儿子的态度。
关平闻言点头,随即又说道:“我在房陵还有一座宅子。先生在汉中便是非不断,我想请先生去房陵居住,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张鲁闻言倒不怀疑关平要杀他,关平要杀他不需要如此花样,一个命令就行了。只要能活着,去哪里住没什么关系。
“一切听明将军吩咐。”张鲁低眉顺眼,很是恭顺道。
“好。先生回去暂歇。待明日出发。”关平好言说道。张鲁便应诺下去了,而后关平吩咐马良,派人将张鲁一家送去房陵。
张鲁一事,却系子虚乌有。
而张鲁事情之后,汉中五斗米教反叛也渐渐平息下来。五斗米教势力大,但张鲁既然已经破胆,不敢有丝毫作为。
而关平又将打击面,放在那些作奸犯科的祭酒身上,没有导致五斗米教全面反叛,只有可笑的凭几十个人,就敢自称皇帝的人。
当然不是关平的对手,陆续被平定。
而随着此事过去,关平的威望上升,统治汉中的根基,也越来越雄厚。此刻便是张鲁有心谋反,也是不可能了。
与此同时,阎圃也正式发布布告,请有道之士,汇聚南中。不过因为汉中五斗米教独大,所以其他道教派系的人,多在巴蜀,或者山中,因而一时间难以齐聚。
另一件大事反而先来到,那便是秋收。
一年之初,在于春。
一年饭足,在于秋啊。
民以食为天,若是粮食短缺,必然生变乱。关平杀入汉中,取张鲁留下的粮仓,计算之后得出结论,可以支撑五万大军吃用二三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