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听到了一个古怪的理由,这个理由是一个漂亮的姑娘提出的理由,似乎与昔日的萍儿一样。
李清想起了气死的鱼儿,还有气死后烤熟的大公鸡,眼前的这个姑娘似乎个性与离去的萍儿很相似。
“可惜我的嘴用来喝酒,”李清喝了一小口,‘桂花酒’的味道开始四处飘散。
懂事的阿晨,闻到了‘桂花酒’的味道,他知道了现在谁才是真正的花痴,花痴见了姑娘,一定会忘掉另一个姑娘。
懂事的阿晨躺在了草坪上,他开始想他心中的姑娘,这个姑娘见到他的时候,她的步伐就像在飞,她的笑声就像一串铃铛,一直会响个不停。
这个笑声,阿晨已经听到,不过这个笑声有点肉麻的感觉,这是花痴的声音。
“你可以先拿着你手中葡萄,用你的嘴来讲。”
“不,现在我怕有人惦记我的嘴,我必须快点吃手中的葡萄。”
“谁会惦记你的嘴?”
“一个会喝酒的人,他喝醉了一定会惦记我的嘴。”
“我就是一个会喝酒的人,可我惦记你的手。”
阿晨听到了一个姑娘的笑声,这个姑娘的嘴没有人惦记,这个姑娘的手已经有人开始惦记,这是一个姑娘牵手时的笑声。
这个姑娘不会飞,若是她会飞,一定很像自己惦记的人,懂事的阿晨心里开始这样去想。
可他现在看到了一个姑娘,一个会飞的姑娘,这个姑娘从姑娘堆里已经飞了出来,她落在了懂事的阿晨旁。
这个飞出了的姑娘穿着红衣裙,她在大口的喘着气,懂事的阿晨心里在想,花痴一定惦记了这个姑娘的嘴。
他看到这个姑娘,喘气的时候,她的脸开始变得腮红,她的表情很沮丧,她没有看躺在草坪上的阿晨一眼。
“你的手很温柔,可惜不是闺房中姑娘的手,”姑娘堆里传去了一个声音,懂事的阿晨知道,这是李清的声音。
他不是一个花痴,懂事的阿晨立刻明白,少主就是一个聪明的少主,他的心思只有他自己懂。
“知道你不但有色心,你还藏着色胆,”姑娘似乎有点不高兴,她的语气不在带有温柔,开始变得冰冷。
“姑娘多的地方肯定有麻烦,本来我就有了麻烦,何必一定要再找一个麻烦,”李清的声音再次传出,他的身影已经随着声音飘起。
“走!”红衣裙的姑娘留下了一个字,她的身影已经离开,此刻懂事的阿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