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了饥饿的恐惧,他打开自己的包裹,没有看到一丝的干囊,古道的阳光照在冻结的路面,天空开始旋转。
天色已经暗了,汉子醒来的时候,他看到了一间屋子,屋子里已经点上了蜡烛,而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他感觉这张木床很柔软。
寒风从门缝里吹了进来,张帆听到了门外的声音,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在对一个孩子说话。
“清儿不怕,这个叔叔,娘认识。”这个女人的话,让汉子一惊,在这遥远的西域古道,她会是谁?
“这个女人应该是我娘亲,”听故事的李清,明白了这个故事,他打断了张帆的回忆。
“于是一个逃命的汉子,陪着一个可怜的女人,带着一个刚刚懂事的孩子来到了姑州,”张帆补充了一句。
“娘没有说过这段故事,这段故事藏在了娘的心底,”李清随着张帆的目光看着窗外,窗外的杨柳很清脆。
“您为什么不留在血衣门中?”李清问。
“我来到姑州,并没有停留,我是一名逃命的人,我不想连累这对母子,”这是一个男人的借口。
“您去了大杨山中?去寻找您知道的秘密?”李清又问,此刻他想知道张帆的一切,虽然这个答案很残酷。
张帆没有回答李清的问话,他转身来到房间的屋角,打开了一个柜子,从柜子中取出了一把半月的弯刀,用手轻轻擦了一下。
李清看到这把弯刀很亮,可以照出人的影子,这是张帆的兵器,这把兵器很古怪,李清想起了稻田中割稻子的镰刀。
这个镰刀似的弯刀也会杀人?懂事的阿晨很好奇,他看到张帆将镰刀似的弯刀,用一块麻布包了起来,他的动作很认真。
“您准备离开?”李清看到了张帆的动作。
“不,我只是想把它带回西域,交给一个人,”张帆的心里在想着这个人,是这个人改变了他的后半生。
“他没有来追杀您?”李清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哈哈哈,我是他的一块心病,他怎么能忘了我这个朋友,”张帆放下了手中的包裹,抬头看着李清,他大笑了几声。
“我们居住的只是马帮的驿站,没有办法度过西域的冬天,这时我们遇到了姑州的客商,他们收留了我们,我们一起来到了姑州。”
“后来?”
“我以为这里可有逃避一切,可我错了,总是有许多奇怪的人来找我。”
“后来?”
“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