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纪晓炎问。
“不愿解除婚约的男方后天要来。”
“多么?”
“四千人左右。”
“占了近半了。”
“你看你的女人多抢手!你得惜福加倍疼爱她们。”
“告诉我该怎样加倍疼爱你?”
她娇羞低下头,拔弄一束鬓发声若蚊音,纪晓炎靠近她柔美的身子,一手搭在她的柳腰上,趴在她耳边:“是不是这近没去找你想我了?”
她点点螓首又拼命地摇头。用眼角余辉瞄着他,见他炽热地盯着她,似要把人点燃一般,小心脏卟卟地跳。
他一把抱起她柔软的身子掠向她的寝宫。几渡狂风暴雨之后她卷缩在他怀里,温香软玉,在白脂上游走一阵,抓向丰盈却被它瞬间弹滑走,他小心翼翼免得惊动它,张开手去握住,却握不了三分之一,瞬间在手中溜走,一追一逃间,一只玉手过来协助它,才捕住它,一阵阵胡揉海搓,传来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魂予色受。
她感到他的身子炀了起来,侧身仰躺让他爬了上去,钻进个紧箍温润之地,臂图迸了出来,悬于空中,剑叠剑,星融星,时融时分无比绚丽。
很快后天到了。不愿退婚的男方聚集在祠堂外,作最后的挽留。
满天霞红,已旁晚时分了。上官箫吟纤纤玉手拉着纪晓炎匆匆掠出祠堂,眼内还残留媚态,潮红未消,剽了眼身旁的男人,心中甜滋滋的:“这醋也吃,我连手都没让他碰过。劲那么大,差点把我戳坏了!”拉起他飞掠下山。
山脚亭里,一个青年在渡着步。
“存儿别等了她不会来了。”
“不会的,箫吟不是那种人。”
“父亲,就让哥等吧好让他死心,绣文姐多好的一个人,才貌也不输于上官箫吟。上回订婚时我就坚绝反对,古图堡变数太多。”
“关濮玉,别跟我提桑绣文。”
坐在亭椅上一句话没说的中年男子忽然吐出句:“她来了。”
青年精神一震朝山上仰望,少顷,一个翠衣女子拉着个紫袍男子飞掠而至。
中年男子叫关鸿羲是上官箫吟的父亲上官鹏云至交好友。不是兄弟胜似亲兄弟,关系铁了去。
关鸿羲对古图堡之事也清楚但扭不过儿子关濮存,他太喜欢上官箫吟了,才订下这门亲事。
关濮存一见上官箫吟来,心中又燃起希望,也没见着她正牵着一个男人的手。激动地说:“箫吟你别退亲行么。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