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怜的话犹如五雷轰顶。珞剑对伴生玉佩拥有者特别亲切,若这些人站至敌对阵营与自己作对,珞剑会听谁的?
纪晓炎想到珞剑不听自己指挥的情景,惊出一身冷汗。转念又一想,不对,珞剑是自己的紫府,是自己的一身修为,当然得听自己的。那九天的血幕根基呢?若九天仅是诈死呢?惊得他脸色煞白,看来先祖的安排还是漏洞百出,某个环节出错就满盘皆输。不对,先祖的计划是让我修炼九天天典,而它在我出生之时就已变了,我得到梵雷至尊及缪邪尊的根基及功法,并把它们融进了九天天典,它已变异,而自已能够融合关键在于煅神典那强悍的包容及融煅之力,想罢他又踏实了。
说话慢其实快仅于神念闪过几个念头。景怜见纪晓炎一愣后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们呗!”说完他进了丹器北殿。
景怜以为他会纠结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把她们拴在自己战营。毕竟关系到珞剑的指挥权,又可得到二俱高产高阶神体之露及馥郁之香的稀世之体。实没想到他会豁达如斯。星眸中闪出小星星。
汇聚于珞剑居外的修士有段时间没取到丹器了,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有些人是赌上全部身家才凑足一万五千份原材的,甚至大举债。见有人拿着闪烁褐芒的牌子插进凹槽取到丹器后,紧绷的心一松吐出口秽气。
纪晓炎抓出一团气雾开始炼制丹器,一炉炉四品帝丹出炉,一件件四品帝器装进戒子放进“出槽池”。转眼过了几月,纪晓炎去九宫阁送完聘礼后就去灵雾峰,亭卫并没阻拦直扫放他过去了,穿过邃洞跨上七彩虹桥,来到烟霞湖对岸,翻山越岭来到苑主峰。
少苑主应姿不冰不热地说了句:“来了。”
纪晓炎嗯了声跟在应姿的身后进了苑主宫,这是一场利益隐婚,没有张灯结彩,更没人潮窜动,整个苑主宫虽琼楼玉宇无数却出奇静寂,如入无人之境。
辽阔大殿,气势恢弘,纪晓炎见殿中只有三男二女闲适地坐于金色椅上。
应姿向高悬金椅上的二男一女揖手:“老祖”又朝下一阶的男女看去:“父亲母亲,他来了。”
坐中的老祖是白髯道人,眼中青烟翻滚后搯指一算道:“中位仙帝,境界低了些,别的还行。光霁、光炫你们觉得呢?”
黑袍男子国字脸,太阳穴隆起的光霁:“年轻不足三十,还行,就由光海哥决定吧!”
光炫身穿兰裙,半老徐娘但丰盈犹存:“海哥由你定,我没意见。”
白髯道人捋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