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奇迹般的自愈了,同张振海见面了,至于收了多少银子,王四海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只有把这些东西记下来,反正有先前一封信和二百万两银子的投效,他必须做点什么。否则周哲问什么他都不知道,那还搞什么?
要知道,像他这样的中层小领导投效,也是有讲究的,你可以当个小人,可以手脚不干净,可以卖了你的上官,但是有一点他王四海明白,周哲手下,要么是能统御一方的大将,要么是能震慑一方的豪强,每一个人,都是有能耐,也能做事的。
他王四海不多表现表现,到时候周哲想抬举他,也怕他没那个能力胜任。能力,谁都需要,哪怕你只是个二狗腿子。
第四天,史福来便打开首府衙门的大门,礼乐齐鸣,而山东道门派联盟的人,也是扶老携幼到了首府衙门口,献上三牲,献上联盟人员名单。然后史福来读了一篇洋洋洒洒的美文。就这样,山东道门派联盟,投献了。
整个投诚的过程被史福来这个附庸风雅的文人改的不伦不类,但是官方名义便是诚心向献官府,随即,还发布了告示。
大概,除了史福来,唯一高兴的便是临海城里的老百姓,因为,终于不用再打仗了。
几个月的兵连祸结,最后被一个文官招降了,算是文治,还是武功?
没过几日,王四海的信和史来福成功诏安山东道联盟的信一前一后的到了,而且,河西七家门派诉苦的信也到了,周哲看完简直是要笑趴下了,随手就递给了司胜男。
司胜男皱着眉头看完,再看看署名落款,调侃道
“有人诚心想投效你,高兴成这样?”
周哲指了指那题头:“我才发现,我这还有这么多优点呢?又是英明神武,又是明察秋毫。他一个山东道行军总管都快成文人了,难道不好笑么?”
司胜男摇摇头:“一点也不好笑,我看你是身居高位惯了,不知民间疾苦。”
周哲倒是纳闷了,怎么还有这么一说。
司胜男解释道:“他一个山东道行军总管,看起来风光无限,但是上有史福来这么个布政使压着,以前的山东道门派联盟也不待见他,说到底,就是条看门狗,只能偶尔欺负欺负各州府的驻军。谁都不敢得罪。”
周哲笑着点点头:“还有呢?”
“现在这个史福来明显是什么都没做,却在最后关头抢了河西七家的肉。而他史福来诏降山东联盟就是为了玩平衡手段,让他自己过得舒坦,当真是好算计。到时候,他王四海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