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告假的,去找副统领告假。告假期间,没有饷银。刚才你们挨了打抹了药膏的医药费,会在你们饷银里扣。最后,你们最好不要去闹出什么幺蛾子,否则,我会按军法处置。”
下面的人面有不忿,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我们挨了打,医药费还得从工资里扣?而且还不让咱们去闹?可再一想,那五颗血淋淋的人头还挂在校场入口,立马就怂了。
路开,薛济以及龚大成郁闷了,他们还欠着一百四十板子,估计这几个月,都要趴着睡了。
没几天,御林军被周哲打了板子的消息就传的沸沸扬扬了,京城的勋戚们起初还以为会有人和他们同仇敌忾,声讨周哲。可转头却发现,连刚才一个通铺里睡着的战友都投降了,这仗还怎么打?倒是开心了京城卖跌打损伤丸的方士们,周哲的药膏价格太贵,一个月打三次,涂三次,三十两银子就没了,只能买便宜的。
就这样,没事去御林军收收账,带着亲信就像是京城一霸的周哲过上了来九州以后最平静的一段时光。虽然更多的时候是在内卫衙门代替周哲处理各地报上来的案子,虽然他近一个月的时间拍碎了五张桌案,虽然有文虎,文豹这两位执事的协助,可终究,他觉得,太闲了。
不单是他的生活,差事,还有朝堂上的结果,都似乎让周哲整个人都放空了一般。
自从御林军被周哲调教明白,要买河西土地的勋戚们都缩了回去。郑通,则被死死的按在了河西道布政使的位置上了,给的理由也很明确,京城无缺,河西百废待兴,做出了成绩,你就肯定能上。典型的画饼充饥,可权利的游戏就是这么玩的,谁叫陆斗崖的银子使得好呢?
至于那位要卖土地创收的户部尚书施云阶,在第一次卖土地没卖成后,终于第二次出手了。
这一次,要买土地的不是勋戚官员,而是门派。
这事的火实际不单单是因为河西空出了地,也是角斗场风波的延续,不少在角斗场结了仇的门派有些还是很想回到安静的修炼生活的,没事欺负老百姓,强抢几个民女总比和其他门派斗的你死我活的要强,现在山东道是一摊浑水。所以,不少人都把注意打到了刚靖平的河西道头上。
施云阶前脚在户部衙门义正言辞的拒绝掉了几个二流门派的请托,而转眼,就在家里收下了银子,随即,出卖河西土地的议呈就被递交朝议。这一次,范文良这个防火墙不再防火了,而是直接连带着等候多时的陆斗崖的人民来信一起递交给皇帝。
什么时候,收了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