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帐篷后安静的聆听帐篷里的说话声。
“老四啊!老天保佑,今天你可算是选上辅兵了,跟着大帅要好好干!老大走的早,老三腿脚不好,只能干点轻活,这一大家子都指望你了。”
“嗯!娘我知晓的。”一个讲话有些漏风的青年人声音。
“老四,少说话,嘴上还疼么?”一个青年女子的声音。
“嘿嘿!不疼不疼。”漏风的青年人说着。
“每年选兵都要走这么一遭,以后选正军还要打,老四你可想好了?”瘸腿青年人问道。
“嗯!咱们家,不走行伍怎么行,即使我打仗死了,抚恤也够让家里过好的。有什么好想的。”漏风青年人似乎嘴又在流血。
“老四你少说两句,娘只要你好好的别说不吉利的话。。。。。”
一幕幕在不同的帐篷里不断重演,有些为了家人过好些,有些为了给家人报仇,但无一有怨言,顶多是抱怨几句某某某下手真狠。在一座只住着一个老妪和小女孩的帐篷前,辛追丢进去了从周哲那“偷”走的银子后离开了,周哲听了一会也离开了,周哲估计她想到了伤心事。回营的时候两人都默默不语,周哲解开了一半的心结,辛追思念着亡故的亲人。
“心结解开了?”侧躺在房梁上的辛追问道。
“一半吧!你呢?”
“什么叫一半,真是莫名其妙的人。我的事你少管。”
“是一半,你和你奶奶的事能和我说说么?”结果这句话一出,辛追翻身下了房梁,腿压着周哲的腿,一个胳膊压着周哲的胸口,一只手已然尖刀出鞘顶在周哲的喉咙。杀机尽显冷声问道
“你究竟知道了什么?谁告诉你的?”周哲开始时心中还一惊,但是随即也放下心,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辛追用刀顶住喉咙了,看着辛追锐利的眼神,和面纱后的红唇,这毫无违和感的一切展示着她的惊人杀伤力。
“我。。。你先放下,杨觉告诉我的。我只是想知道,不想让我知道便不说吧!”周哲用手勉强的拍着辛追的手腕。
“懒得理你。”说完后辛追又飞身跃上了房梁。只是滑落后打在周哲脸上的泪水表达着一切的哀愁。
“抱歉!”周哲随后再也不说话,直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周哲很早便起床离开了小院子去后勤营报道,特意找个散粥的兵问了怎么做才能做到每个人的粥差不多,只是得到的答案差强人意却是最准确的答案。
“知道那玩意干啥呀!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