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他的牢里。等小师弟回来,当烹之。”
陈元厚一惊,从来没觉得袁缘有那么狠,这一刻的袁缘的戾气,有些骇人。只是他那个徒弟,想想有些不甘心,或许当初他们努力一点,拼一点,也不至于到如此。
方芳补充:“还有施云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属他最坏。”
陈元厚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他坏在哪?”
方芳直言不讳:“滥印粮票,现在物价飞涨,咱们天书是不缺钱。可老百姓呢?米涨数倍,便让他们揭不开锅,再加上如今河西割据,山东**。今年的街头比之前些年,多了不少乞丐和流民。”
陈元厚点头:“观察细微,不错。可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小师弟不愿意回来?”
“为什么?”两人异口同声。
陈元厚悠然叹气:“彼一时,此一时。当时天下靖平,他若回来,便是尸山血海。如今一样将是尸山血海,但当时若是回来,拥护他的多半只是势力之徒,投机小人。但现在若回来,便是真正的民心所向。”
“难道不是因为被戚心的布局,弄得心力俱疲么?那小师弟真的会回来么?”袁缘不解。
陈元厚叹息:“或许吧!希望两个受伤的人能相互疗伤。不论他回不回来,都是我徒儿。你们去街边问问,问问那些流民乞丐,这些年好过,还是前些年好过,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我去问,我去问。”方芳跳下马,便走向了人群。
看着一身麻衣外罩的方芳走近,那些流民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
“你们回答我的问题,这些粮票就都是你们的。”方芳拿出一沓粮票,站在人群中间。
顿时有人说道:“爷,到底要问什么?你就问吧?”
“我问你们。你们都是哪来的?”
“河东道。”
“河南道。。”
“河西道。”
“我也是河西道的,他是山东道来的。”
方芳点头,刚才每个回答问题,都被他发出了粮票。随后,方芳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一个个说,你们为何成了流民到这来了?”
“俺家田被水淹了。”
“俺们家遭了兵祸。”
“俺们家田地让人给买了去了。”
回答各不相同,但无疑,还是曾经的几个问题,天灾,**。
方芳脸色不算好,但还是继续问道:“前些年的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