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忧愁是听得云里雾里,稀里糊涂,这也太难了吧。内心有些后悔,不该冲动之下答应老宗主之托。
尽力而为吧,刘忧愁这样想着,开始练习起内力,刘风扬一直在旁边指导。
四日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刘忧愁没有找到其中的门道,毫无进展。
“宗主,这内力真气需要日积月累,达到形神气合一方可自然产生,这几日时间确实难有作为,一切顺气自然吧。”刘风扬看到刘忧愁越来越着急,心绪澎湃,进而劝解道。
刘忧愁叹口气:“唉,我对于胜负其实并不在意,但有负老宗主临终之托,这心里过意不去啊!”
“宗主,过了明日我们就要启程前往北斗门了,这只剩一天时间了,这件事谁都做不到,宗主尽力就好,无需自责。”
“执事大长老,你先去休息吧,我再练习练习。”
“好吧,宗主也早点休息。”刘风扬说完退出了房间。吴忧愁端坐在床上,再次尝试了起来。
一次,二次,三次-----,不知又失败了多少次,刘忧愁累的渐渐睡着了。
“祖宗,你怎么来了?”刘忧愁突然看到祖宗吴法天站在自己面前。
“臭小子,还好意思叫我祖宗,现在你都把自己的姓给改了,吴家可不是你的祖宗了。”吴法天吹胡子瞪眼,气鼓鼓的。
“祖宗,我这不是情况特殊吗,我流的还是吴家的血液啊。”
“你这臭小子,不过,那刘老头倒是传给你了毕生的内力,这也是你的造化。”
“可是,这内力我不会控制和使用啊。”
“所以,你祖宗我来教你了呀,哈哈哈哈。”
“祖宗有办法?”
“那是自然,没什么事情难得到我。”吴法天嘚瑟的摇头晃脑,像个孩童一般。
“祖宗,祖宗你快教我。”吴忧愁一听祖宗有办法,高兴坏了。
“你坐好了。”吴法天吩咐道。刘忧愁端坐好,吴法天伸出右手按在他头顶,刘忧愁感到天旋地转,肝肠寸断,想开口问,却开不了口,试着活动一下,也丝毫动弹不得。
刘忧愁心中愕然,这也太痛苦了吧,像要死了一样,这祖宗靠不靠谱啊。
刘忧愁感到越来越痛苦,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被撕裂的疼痛。突然,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脚底慢慢向上升起,小腿,大腿,屁股,腰腹,胸腔,脖子,头,暖流流了全身,痛苦在慢慢消失。
越来越热,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