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仲景,你们快来看看,此两人究竟是得了何症,对于外物好似隔绝了一样。”诸葛瑾见到两人,心头不由的松了口气,说真的,看着这木然的两人,饶是诸葛瑾艺高人胆大,也不由的只觉得心中发毛。
两人听了也不再客套,在来的路上,他们便已听侍卫简单的说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屋中这两人到底是何人,却也不敢怠慢了。
只见张机上前,于床榻前蹲了下来,伸出手搭在了刘辩的手腕上,却是开始了诊脉,而华佗也没闲着,一手支撑着弓着的身子,一手在刘辩脸上拨拉开,眼睛、口齿、鼻息、耳朵
华佗看得很仔细,没有一处被他遗漏过去,诸葛瑾立在一旁,被眼前的气氛给闹的也是紧张不已,而稍远的地方,何婉更是不堪,娇柔的身子止不住的颤动着。
不知不觉中,床榻上躺着的刘辩,已经成了众人关注的中心。
“事情不大好办了”华佗脸上,带着浓浓的忧色,一张脸黑沉的吓人,在他刚停下不久,号好脉的张机缓缓将刘辩的手放回去,口中不由的叹息了一声。
“碰”屋中,忽然间一声物件坠地的声音响起,顿时吓得诸葛瑾一跳,慌忙跑了过去。
却原来,何婉听着张机的话,原本就担忧不已的心顿时便承受不住,碰的一下便坐向凳子,哪想到她本来就只是蹭了一丝边缘,这猛地一下,顿时将她连人带凳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看着何婉伤心欲绝的容颜,诸葛瑾心中不予的一痛,他心中明白,刘辩乃是她何家最后一个独苗了,古人对于子嗣传承看得相当重要,而唐姬诞下的,又只是一女,依着古人的想法,女儿是不能当做是传宗之人的,也难怪何婉遭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了。
“仲景,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症?”这一次,诸葛瑾没敢再放手,一手扶着何婉的胳膊,一手环着何婉的腰肢,将她整个身子靠在自己怀中,走进到床榻前,诸葛瑾抬眼扫了一眼躺着不动的刘辩,转而对着张机出声询问道。
“主公,机从医至今,也只见过一例这样的症状,最终却没有能看好,这种情况,机为其取名为失魂,与失心疯那种不同,主公你看”张机说着,伸手将刘辩脸上半遮挡着的头发拉到一边,指着刘辩的肤色接着说道:“他如今这种状态,只是因为其久未进食了,才让得他成了这般模样,单看他这呼吸,与常人并无异样,只是其思维,已经不知去了何处,也就是说”话说道这里,张机不由的顿住了,眼光小心的自何婉身上瞥过,心中犹豫了起来。
诸葛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