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徐二州,我欲留则注与仲德两人在此,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程昱、沮授对视一眼,同时出声应下:“敢不从焉。”
“哈哈哈,好,喝酒,喝酒。”诸葛瑾顿时更加高兴了起来,有着两人坐镇,豫州暂时却是可安了,如此,他便能腾出手来专心对付袁绍了。
北方不必南方,此时黄河之上早已结了厚厚的冰层,呼啸的寒风吹得人脸颊生疼,如此气候之下,别说是两军交战,就连普通的行军都成了一个问题,进入十一月后,袁绍就不得不停下了闹腾,后贾诩带着六万大军赶至,更是将黄河一线防守的如同铁桶,短时间里是不可能战起了。
“主公,此次曹操已得玉玺,天子诏令乃名正言顺,日后却是不得不防了。”众人喝的正尽兴,不料一个声音忽然于屋中响起,众人看去,却是新近投奔不久的张范。
屋中,听完张范之言,顿时陷入了安静之中,程昱、沮授几人眼中忽地一道精芒闪过,显然对于张范却是起了兴趣。身为一流的谋士,这个简单的问题他们当然不会忽略过去,他们不说,便是想看看诸葛瑾新近招揽过来的人才干如何?要知道,这段时间中,任峻、张范、何夔、、杜畿、胡综、雷薄、陈兰,以及被诸葛瑾惊走,后又回转过来的吕蒙,再加上如今仍旧被关押着的张勋、阎象二人,可谓是将豫州人才捞了个干净。
“无妨,玉玺乃一死物,天子在彼,我等已为其掣肘,至于玉玺有无,并无多少关碍,公仪不需担忧。”张范之言,诸葛瑾心中并无波澜,他来自后世,对于玉玺、天子等称呼并无多少的敬重,对他而言,最为主要的便是一个名义,只要是大义在己,便是天子又如何?
“吕布据有并、司二州,如今又得汝南大半,其地势太过狭长,必然不可久守,届时我军是战还是按兵不动,还需主公提点一二。”起身对着诸葛瑾劝了一杯酒水后,沮授脸上,倏然带上了一抹从来不曾表露过的谄媚,让屋中众人不由得翻起了白眼。
诸葛瑾见此,也是被逗得笑了起来,他这个少时所拜之师,到如今却有着向老小孩儿发展的迹象,一到酒席之上,便仿若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平日里的稳重不知被他抛到了哪里:“临机应变吧,不过我以为基本上是不会出现这种事情,即便是吕布不愿再守,只怕他也会用汝南与刘表做场交易,我们只怕是不会有这机会的。”
诸葛瑾说完,一众人满是赞同之意。
一场酒席众人尽欢,至深夜逐一散去。
三日后,诸葛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