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看法,自己并无任何不忠之举,却派人来索命,与其如此,不如索性舍命死战,结果说不定会有所变化。
“难怪一见面您就问尊上可好。”我说道。
“正是,当时报着必死的决心,如果打得过就有一条生路,打不过大不了赔上一条性命。不想却是冤枉了尊上,倒显得我自己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了。”童建业道,“后面你们一动手,我便知道不是对手,因此便施遁术,远远地逃开了。最后逮住了那个阳鱼精,哪知无论如何问她,竟然都是一言不发,真是令人恼火。”
“我当时想着把她带回来山洞里慢慢审,可哪曾想刚到一会儿,你们竟然也跟了过来。我不禁开始暗暗害怕,你们的功力竟然已经深至如此,看来我确实没有胜算了。”童建业道,“我使了个迂回之计,谁想也被你们识破,我很好奇,你们所习之法究竟是什么,为何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