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吃了一惊,如果说空荡荡没有一人,那这袅袅升起的炊烟......
山恒到底是年轻易冲动,说道:“不管他龙潭虎穴,我们先进去闯了再说!”
正待冲上前,被我喝住。从包里拿出蓝色的小瓶牛眼泪,用柳叶蘸上,涂抹于几人的眼睛之上,方才说:“去吧。”
山恒早已按捺不住,听罢一头便冲了出去。山娴山浩见状,也小跑着跟了上去。
三坤师弟说道:“师兄,这村庄上方隐隐有一股极强的怨气,此去怕是少吉多凶啊。”
臧卜天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来了,就只管放手一搏吧!”
村庄内。
果真是空无一人,但是许多人家的锅内尤自冒着热气,桌上的饭菜也是热气腾腾的刚上桌的样子。
从东头走到西头,家家户户皆是如此,多数人家屋内都是干干净净,满满的生活气息。但却不见一样活物。连一只鸡也没看到。
仿佛这里的时间被定住了一般,越往前走,越发觉得气氛诡异。
山娴望向我说道:“师父,我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山浩也附和道:“我一直没好意思说,这个后背上总是凉嗖嗖的,感觉越来越瘆的慌。”
其实何止他二人,我们几人也分别都有这种感觉。
村西头的一家,门户打开着,里面的电视开着,正在播放新闻。墙上的时钟好像已经没电了,定格在了22:20分。
电视里,新闻画面上的时间居然也是22:20分!
细看电视上的日期,却是一星期以前!
山娴忽然惊问道:“这个时间,不正是山恒师兄在后山时,尘嚣剑飞出去的时间吗?”
三坤不知是何事,我又简单和他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正毫无头绪间,只听远远一拨脚步声由远及近,听声音人数还不少。
不一刻,一队人马便到了面前。约莫有二三十人,为首的乃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寸头,膀大腰圆,一根浓密的眉毛尾部向上翘起,国字方脸上写满了义愤填膺。
臧卜天一见,急忙上前拱手道:“陶兄,一别多年,令我甚是想念。”原来这人便是四大家之一的陶家掌门人,陶渊平。
陶渊平一脸的愤慨,道:“姓臧的,我们四大家多年来和平相处,此番你却为什么要设法来害我们?你说,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