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男人,他就是想在他们面前,证明自己有多喜欢君尧。
这也算是一种炫耀吧。
见秦舒玉如此模样,王君尧哪能不明白情郎的心思,便嫣然一笑道:“那我就这样带着吧。”
这时,王夫人柔声道:“好了,闹腾了这么久,饭菜都凉了,大家赶紧动筷子啊。”
咳咳!
秦舒玉刚拿起碗筷准备夹菜,却突然听见王恒的咳嗽声,他抬眼一看,正瞧见未来老丈人的眼神先是瞥了一眼旁边那坛女儿红,又低头看向空空如也的酒杯。
他若还不明白,那自己就是白痴。
他顿时放下碗筷,一拍自己脑门,告罪一声道:“您瞧我这猪脑子,忙昏了头,倒忘记给伯父斟酒了。”
他拿过那坛酒,解掉酒封,闻了下醇厚的酒香,才站起来为王恒把酒倒满,又给自己倒上一杯,举起杯子,道:“来,舒玉跟您对饮几杯。”
王恒这才喜笑颜开,乐呵着和秦舒玉干杯。
…
酒足饭饱之后,秦舒玉跟着王恒去了书房,王君尧则是和她娘一起收拾客厅。
两人一进屋,秦舒玉便迫不及待问道:“伯父,弹劾方威的事可有结果?”
王恒坐下来,道:“这还能有其他结果么?”
他倒上一杯温茶,喝了一口,又给旁边的杯子倒上,才笑道:“无非就是向家为保住方威的官位,填了县衙库房的缺漏。”
秦舒玉坐到王恒身旁,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又问道:“此前县衙的库房有多少物资?”
王恒道:“你送的那支金钗就可全部买下。”
秦舒玉道:“十万两么。”
他转头看向王恒,嘚瑟道:“这次向家可算是吃了个大闷亏。”
王恒面上非但没有一丝喜色,反倒眉宇间直拧成“川”字,警告秦舒玉道:“你若不做好充分准备,你云琅玉阁开张那日,只怕要吃个更大的闷亏。”
秦舒玉面色一怔,道:“向家人还有闲心过来捣乱么。”
王恒意有所指道:“向家正忙着威胁这次联合的世家索要补偿,自是没有空闲管你,可郡城的人却未必。”
秦舒玉剑眉一挑,道:“莫非是那方威给我使了什么绊子?”
王恒盯着秦舒玉,有些意外的道:“你倒是挺了解他。”
他又接着道:“日前,方威去郡城里,不仅如愿保住官位,他还在郡城那几位心高气傲的年公子面前,特地将你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