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怒目叱道:“秦舒玉这小杂种的手未免也太长了,竟伸到我向家的玉石生意上来。”
话音刚落,他右手下的紫檀扶手,已化作碎屑飘落在地上,而他作为向家掌权之人的沉稳气度,也随着碎屑被抛弃。
方威坐在堂上,一动未动,道:“他整合玉田镇六家玉商的资源,成立云琅商行,自己但任行首,日前又派人偷偷买下云香街的一间房子,将云琅玉阁开在琳宝阁对面,此举无已暴露了他打算想一点点蚕食向家的野心。”
他的脸色铁青,他的眼中憋着火焰,他这些话,是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重重挤出来的。
但,他不能在向家发泄这股怒火,他没这个脸。
堂下坐着的向坤嘶声道:“不!这已不是这个贱种的打算。”
他的双掌紧紧抓住扶手,吼道:“他已经在这么做了,他废了孙彪,杀了张权和刘温,玉田镇之行,他的女人将二弟打成那副鬼样子,又平白让我向家损失了近十万两银子,他已然伤到了我向家的根基。”
他每说出一句话,手上的劲,就用得更大一分,他已将扶手当成秦舒玉,他想像他爹一样,把扶手捏成齑粉。
可他实力不济,做不到。
他忽地笑了起来,阴冷着脸笑的,这笑仿佛用尽了他全身力气。
因为,他全身都在抖动。
方威铁青的脸变得黯然,道:“此次,是我害了向家,我没看好祖佩,也不该相信那些世家联合起来的一帮乌合之众、窝囊废。”
向敏又强行压住心中的怒火,摆着一张肌肉不断颤动的脸,看向方威,道:“舅兄,不必自责。”
他那双猎鹰一般的眼睛微眯,朝厅门睨去,冷道:“怪只怪那个小杂种手段太过高明,又足够狠辣,他身边那个奇怪的女人也是。不知近些天在他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一个两个实力突然暴增。至于祖佩…他太冲了,听不进去劝。”
方威哀叹一声,道:“这也是令我糊涂的地方,如今看来,单凭向家和我这个小小的县尉已压不住他,只能等着他的云琅玉阁开张那天,看他会不会把郡守府的人得罪太狠。”
向坤突然怪叫道:“他是条疯狗,他会的,只要他的女人哪怕只是被调戏几句,无论是谁,有何地位,修为多强,他都会不顾一切地咬上去。”
他瞪着一双充满疯狂之色的眼睛,道:“郡守府的来人都好美色。”
…
秦舒玉回到秦家庄的第一件事,就是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