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不参与政事,只当合格的沉默保镖的血颅,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邪武王还真说对了,你真对他有恶意!”
“本将军真的想不通,孙将军跟邪武王应该没什么接触才对,更没什么仇怨,为什么会有如此恶意呢?”
“大将军何来此言呢?”
“下官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天地为鉴绝无任何私心!”
孙天云脸色一变,脸露委屈无辜连声回应着说道。
顿了下,迅速朝帝辛拜倒高呼:
“圣上明鉴!”
“微臣的忠心,天地可鉴啊!”
“大将军是否误会了?”
帝辛微微点了点头却没应答,而是看向血颅问道。
换成其他人,帝辛绝对会第一时间安抚孙天云。
但是,血颅从不插言,就像是个木头难得出声,帝辛自然要重点关照。
当然,血颅和孙天云比起来,帝辛也更看重血颅。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微臣不知孙将军的推论是从何而来……”
“微臣愚钝更不擅长军事谋略,却也可以明白邪武王的做法,孙将军没理由不懂啊!”
血颅想了想躬身向帝辛解释道,又接着说道:
“第一,邪武王抵达冀州时是亲自全速赶来,并没带多少兵马,还是临时调用无双城驻军才吓跑原冀州郡丞苏护,顺利接掌冀州。”
“有关于此点情报有具体述说,在场众人都知道,难道孙将军不知道?”
“试问,如此情况下,邪武王拿什么镇压反军,难道凭借无双城那些新兵、民兵?”
“就算邪武王真的这么做了,恐怕也不是吴道反军的对手吧?”
“第二,冀州确实是重城,可谓南方第一重城……”
“但是,邪武王并未撤走普通军团,只是撤走武王府之人,留下之人镇守冀州绝对绰绰有余,还有何可忧虑的呢?”
“以微臣认为,如今吴道反军撤退之势减缓恐有图谋,邪武王加强武力震慑很正常。”
“第三,就如孙将军所说,邪武王曾经和林纳势力有所联系,所以更该避嫌。”
“这完全就是好事,证明邪武王问心无愧更无其他想法……”
“怎么到了孙将军口中,就成居心叵测不忠不义呢?”
“最后一点,还是和吴道反军有关,先不说邪武王初任太守,无兵无粮人心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