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爷一脸不悦的屁颠屁颠跑了过来,一把撕开了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一个盒饭就吃起来,边吃边愤愤不平的说道:“你说你干嘛拦着我,他只要整我们,我这暴脾气真受不了。”
“你受不了你还吃这么香,你不怕他给你在饭菜里面下毒?”我拿起一个鸡腿说道。
肖爷猛的停下了嘴,片刻之后又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你都不怕,我怕啥。再说了这种留证据的事情他做不出来。不过刘老大,你不觉得他用纸人术来整我们很过分吗?还用我们彼此的死来做梦境,他不知道我俩感情有多深吗?太无德了!”
“我只是奇怪,为什么出现在我们这个房间的纸人身上写的八字和在他房间里面看到的纸人八字不一样。你有注意后面两个字吗?房间里面的是已巳,而这个却是甲辰。”吞下口中的食物,我慢悠悠的说道。
肖爷嘴里塞满了食物,还不消停的说道:“这我知道,早就发现了,但是我们就三个人,他还玩纸人,不是他能是谁?再说了,一个八字不匹配根本说明不了什么,谁说他非得用酒店房间里面我们看到的那些纸人,他还可以有其他的纸人嘛。”
我们没有讨论那八字是谁的,因为那八字一看就不是我们俩人的,按照前面两个字的推算,八字的主人已经三十八岁了。肯定也不是张前辈的,他看上去已经六十左右了。
我说:“你说的也对,不过我感觉但凡有一点不确定的地方就不应该贸然闹翻,至少我们现在不能,我们拿人钱财就先替人消灾,至于后面的事情就是我们的私人恩怨了。在这个事情还没做完之前,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再说了我们也只是猜测,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肖爷不再说话,他一般不说话的时候意思就是:行吧,听你的。这种听我的不是他自己的主观意志,纯粹是因为他碰到事情以我为主的观念在控制。
匆匆吃完饭,肖爷把空饭盒往桌上一丢,乾坤袋往肩上一背,然后拧开一瓶水一口气喝掉大半,把瓶子往桌上咚的一放,右手就顺势伸进了全坤袋里面,动作行云流水毫无停顿,那气势好像要冲出去开始干活一般。岂知这货居然从里面掏出了一包没有打开包装的烟,慢悠悠的拆了开来。
看惯了装腔作势的他,我还是有点不能接受这浮夸的演技。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收拾好桌上的垃圾,用被肖爷撕烂的破塑料袋装着拿在手上,对肖爷说了声:“我去倒垃圾。”说完就打开门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间之后外面灯火通明的,并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