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机会解开心结又岂有不试之理所以我当下便点头应许
“既然公子答应了那就按照我的说的去做吧”
雪儿的声音恬静如流水缓缓的在我的耳边流淌着
“公子请先闭上眼睛”
按照雪儿的方法我沒有丝毫的犹豫的就闭上眼睛
“公子你现在什么也不要去想全身心的听我讲话就好”
“嗯”我点点头表示沒有问題
......
十分钟之后在雪儿的提示下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带着紧张的心看向了雪儿
我看到一张清秀的脸蛋那是一张让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容颜
我默默的看着她会心的笑了
......
“怎么还不醒啊玲儿是不是你刚才下手太重了要是把邵兵这个家伙打成了植物人你就得照顾他一辈子了这个死小子最好争点气别真的让我们家玲儿守活寡”
一间很静谧的病房里诗雨喋喋不休的抱怨着似乎对躺在病床的那个男人非常的不满
这恶搞女人也真是奇怪作为一个病人尤其还是还是被打昏的病人自己怎么可能决定在什么时候醒过來她这样沒有口德的不停埋怨真的是有伤大雅难怪她到现在还沒有嫁出去像她这样凶残霸道的女人估计就是想嫁也不一定会有人敢娶
“诗雨婉儿你们先出去一会吧我想单独在这里待会”
樊玲的语气有一些悲伤也有一些无奈
南宫婉儿跟诗雨对望了一眼然后同时点点头随便的跟樊玲寒暄了几句就双双的退出了病房
偌大的一间病房里转眼之间就只剩下了我跟樊玲两个人
“邵兵哥南宫婉儿跟诗雨都离开了你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吧”樊玲生气的握紧粉拳在我的胸口气呼呼的捶打着但每一次都是高高的举起又轻轻的放下
我傻傻的笑着还沒有睁开眼睛就开始调侃道:“你这是打人还是挠痒太轻了”
樊玲嘻嘻的笑着歪着脑袋看着我一双美目幽幽的闪亮
“玲儿你是怎么知道我已经醒了我觉得我这一次特别的入戏以为铁定万无一失的可是沒想到还是被你这古灵精怪的丫头给识破了”
樊玲眯着眼睛一直笑着抿着红唇轻轻的摇着头看起來很神秘的样子
这个丫头现在竟然开始学的深沉了但是我一点也不介意因为此时此刻的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另一件非常的重要的事情上
我看着樊玲目不转睛的看着好像是在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像果然很像沒错应该就是了”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这些话然后咻的一声就从床上做了坐了起來
樊玲怔怔的看着我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
看着樊玲此刻的可爱摸样我嘿嘿一笑然后很轻松的问道:“玲儿师父给你的项链跟手环你一直都是戴在身上的吗”
听我这样一问樊玲愣了几秒钟然后双手护于胸前惊恐的说道:“这是师父送我的你休想要回去”
我一听忍不住的笑了出去这个傻丫头原來是怕我找她要回这些首饰真的是傻的可爱啊
“邵兵哥你干嘛要这样看着我你要是真的想拿回去那我把它还给你就是了”樊玲瘪着嘴一副很委屈的表情
看着此刻的表情我竟然再也笑不出來了取而代之是眼眶里涌出的酸酸泪水
“说什么呢傻丫头项链跟手环是你的它们永远都属于你谁也别想拿走它们而且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谁也别想从我身边把你拐跑就是你自己也不许离开否则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追回來”
我伸手抱着樊玲情不自禁的就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樊玲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趴在我的肩膀竟狠狠的咬了我一口然后这个傻丫头竟然很委屈的趴在我的肩膀哭了起來
“玲儿你怎么了哭了是不是邵兵他...”
随着一阵急切的关心声病房门被人用力的撞开诗雨焦心的冲进了房间一看到趴在我肩膀痛哭的樊玲她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來下一秒钟整个病房里都回荡着诗雨的咆哮声
“邵兵你个混蛋你对我们家玲儿做了什么了为什么玲儿会哭的这么伤心”
咆哮完也不等我回答诗雨就直接冲到了我面前正要伸手拉开樊玲却被随后追來的南宫婉儿挡回了伸出一半的手
诗雨的手被挡了回去整个人气的几乎要弹跳了起來
“婉儿你拦住我干嘛邵兵沒良心的家伙竟然敢欺负我们家玲儿我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南宫婉儿鄙视的看着了诗雨一眼然后摇头叹气说道:“你也女人怎么一点风情都不懂你看他们俩现在的这股亲密劲分明是相亲相爱的那种哪里像你说的那样再说了人家小两口闹点矛盾女孩子觉得受了委屈哭哭闹闹的很正常你在这里瞎参合干嘛这不是明白给人添乱吗”
听着南宫婉儿的这一番话诗雨愣了好长一会但这个女人似乎就是死脑经虽然愣了好长的时间但是还是沒有理解南宫婉儿话中的含义只见她双目一横蛮不讲理的争辩道:“你这都是借口我只看到樊玲哭了这就是重点所以这笔帐一定要算清楚我认识樊玲这么久了还是头一次见她哭的这么伤心今天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
南宫婉儿差一点被诗雨气的吐血诗雨还沒有说完南宫婉儿就抢先的责骂道:“你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題啊我都说的很清楚了樊玲跟邵兵那是小两口吵架闹矛盾的事情你一个外人非要跟着瞎参合这种无理取闹的行为简直就是一个泼妇”
尽管诗雨并不是淑女但是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女性想必她也绝对不喜欢有人叫她泼妇所以南宫婉儿的一番话直接就激怒了诗雨而且是彻彻底底的激怒了她
“你才是泼妇既然你这么护着邵兵那我就连你一块收拾了”
诗雨说完挥起一拳再一次抡向了南宫婉儿胸前的那对高耸挺拔的峰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