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方潇也是不满意地敲了敲这石桌后说道:“如此就显得有些鸡肋了,对了你们是从哪里发现他的。”
“西门刚进来不远处。”徐湘也是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眯着眼睛想了想后开口说道:“如此说来这西门刚刚换防。”
“对,就是换班那个时间。”这徐湘也是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这次啊露出了笑意,一会儿后这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徐湘你这次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徐湘也是看着方潇开口说道:“你这个人不行啊,最近这都是说一句话没有别的东西了?”
方潇也是眼睛亮了一下后开口说道:“我最近是钱也没有,时间也没有。这样吧,让咏宁给你唱一曲吧。”
“方潇你这诚意也太差了吧。”这徐湘也是骂道。
“怎么?看不起我们咏宁?”这方潇也是开口说道,“你出去打听打听,这年头有几个能听我们咏宁唱一曲的?”这边方咏宁也是笑着开口说道:“就是你想做什么?看不起我啊。”
“咏宁你少听他挑拨离间,我的意思是这曲子是你唱的,和他方潇有什么关系。这年头兄长的债还有妹妹来偿啊。”徐湘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一笑后说道:“咏宁赶紧唱,省得这小子等会儿骗钱。”这边方咏宁一听这一句也是立马开口唱道:“未曾开言热泪滚,痛说心愿与郎听。杨氏女虽然是贫寒女,进柳门遵妇道,守女训,孝敬婆母尊夫君。雪纷飞,妻也曾江边汲水奉婆母,炎夏夜,妻也曾持扇伴郎读书文。幸喜得夫妻恩爱家和顺,生平儿也曾是满屋欢欣。儿若你三病两痛身染病,为妻我煮药熬汤床边等,陪我儿直到那五更鸡鸣。只说是再为柳门生男育女,又谁知我身患绝症年久日深。那一日遭休弃不敢言来不敢问,只逼得亲生骨肉咫尺天涯两离分。到如今杨氏暗暗哭平儿,平儿声声唤娘亲。娘哭女,女唤娘,此情此景怎不令人悲悲切切,切切悲悲,含怨忍愤,暗自寒心。一望柳郎早早续弦添贵子,且将杨氏化烟云。二望你好生照料苦命的平儿女,抚养到十三四岁送她入空门。夫劝她今生今世莫婚嫁,来生来世再也莫为女儿身。黄卷青灯到白首,莫效为娘难做人。你妻我身犯罪来不服罪,我怨我恨,只恨天理太不平!实指望回柳门老天睁眼,又谁知狠心的婆母出恶言。说什么投河只须过头水,一根绳索通黄泉。养儿的婆母逞凶狠,育女的媳妇遭弃嫌。一般女身两般,看人世竟有两重天。满腔悲愤何处泄,我柳林长眠无须人怜。冥中暗笑人间,想接香烟断香烟。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