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道:“本来就是刀尖上讨生活,若是不做,拿什么来处理呢?大胆还能去搏到一些东西。对了好像你对于赵光耀的行动失败了,是吗?”
“别提了,那赵光耀太怂了。他已经被他那个大哥给吓坏了。什么都不敢了,他甚至都不愿意出来摇旗呐喊。更别指望他出来冲锋陷阵了。”丽娘也是咬着牙冠,多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段正校也是眨了下眼后说道:“对了,那你怎么想的呢?”
“怎么想?”丽娘也是有些恼怒地看了这段正校一眼后说道,“我能怎么想?我又能怎么做呢?你清楚的我该干什么,怎么做?没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你们总是这么告诉我?然后呢?你们又做过什么呢?”
看着丽娘的这个状态段正校也是压了下手后说道:“好,这件事情我们等会儿再聊,行了吧。”丽娘也是点了下头后,这凝芝也是将这琴一弹后开口唱道:“他人好似儿夫面,怎么不回头交一言。看看将近又离远,忽然落后忽在前。我夫快把家门转,家中有人要税钱。两眼迷离看不见,我寻你直到王屋山边。痛儿夫随老父无端丧命,痛姣儿此一去永诀今生;痛婆婆临到死目还未瞑,婆婆呀!我如今不畏虎转更欢迎。倘能够死同穴真蒙虎荫,怕家中又来了讨税之人。我情愿在荒山孤身坐等,等、等儿夫来此地一显阴灵。王屋山高不可攀,猛虎出没在其间。乱世人命不如犬,四野悲声哭震天。可叹连年遭战乱,恨官府重重要税钱!张慧珠这杯酒来把翁姑敬,愿翁姑福体永安宁。田园数亩能安命,一家温饱度光阴。这杯酒再把儿夫敬,权当为夫洗风尘。灾星已过福星近,从今永远不离分。宝琏儿,知孝顺,每日读书到夜深。再过三年并五载,登科及第要取功名。”
段正校也是想了想后说道:“这次的事情无论怎么结束,你都去南面吧。”
丽娘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你倒是想得简单,且不说这边赵光辉放不放,就是南面那个家伙也未必想让我去吧。”
“到时候你就推说是想赵正菲,不愿意分开。”段正校也是笑着开口说道,“那赵老爷子应该是会努力却避免这两边大的情况的。于是你可以很自然地说,请赵老爷子把这南边的势力控制的少一点,你只想和儿子好好的生活。”
丽娘听到这句话眼睛里也是冒出了一些光亮,但是也不急着发问而是示意了一下这凝芝。凝芝也是笑了笑后弹琴唱道:“听谯楼二更鼓声声送听,父子们去采药未见回程。对孤灯思远道心神不定,不知他在荒山何处安身?想我自到他家以来,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