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道:“但是朋友还是可以做的,不是吗?”
“但是赵兄就不担心,在自家老爷子那里的印象吗?”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
赵正平也是开口说道:“印象这个东西,远不如捏在自己手里的实力可靠不是吗?某种程度上,我们可是一种人啊,绩语。”
陆绩语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赵兄这话也是客气了,我陆绩语与你还是差着不少呢,就那榜单上来说,我不是还差着你一位呢。”
“那个榜单哪里能说明问题,按那个说陆兄还不如方潇了。但是我看绩语你和那方潇不也是有来有回吗?”赵正平也是开口笑着说道。
“赵兄高看我了,我不过是堪堪逃脱而已。”陆绩语也是开口笑着说道。
赵正平也是笑着说道:“陆兄你这可是看低自己了啊。”
“赵兄你不是也和方潇交流过吗?”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他是个怎么样的对手你难道不清楚吗?”
赵正平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他是个很有意思的,是个古板的公子哥。”
“古板的公子哥?”陆绩语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这倒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评判啊。”
“我倒是挺想和他做朋友的啊。”赵正平也是开口笑道。
“这话陆兄你说这不亏心吗?”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要知道你们之间可是夺妻之恨啊。”
赵正平也是笑了笑后说道:“那也不是我定下的婚约啊。既然齐小姐不喜欢我,大可以走。若是为了利益联姻,我记得绩语不是也有一方胞妹吗?”
陆绩语也是笑着正要拱手却听得,外面传来了一阵歌声:“寒来暑往又是一年,表一表刚强的王宝钏。相府的楼阁她不爱住哇,在破瓦寒窑受熬煎哪。她心中埋怨薛平贵呀,投军去了一十八年。你临行时有半担干柴二斗米,你言说一年半载就把家还。到如今连封书信都没有哇,撇下我在寒窑受孤单哪。难道说你在西凉得了病啊,爬也爬到寒窑前哪。你在西凉要享富贵呀,可别忘我这结发夫妻王宝钏。叨叨念念她两腿软,快到晌午还没用餐。把剜菜的小刀拿在手,顺手挎起了小竹篮哪。三姑娘走出了窑门外呀,到武家坡前要把菜剜。这窑门我有心扣上那三簧锁,怕丈夫回来得等半天。我轻轻就把这窑门掩,叫他进来等我王宝钏哪。绾了绾头上的青丝发呀,别了别头上的小竹签。抻了抻身上的破夹袄,掸了掸穿着的旧罗衫。不是我宝钏老来俏,怕丈夫回来呀跟我笑谈。三姑娘正走留神看哪,只见地上有个铜钱哪。宝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