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瞪了李刚一眼后说道:“是我傻,还是你傻。若真是呼喊都听不到的地步,那么这血腥怎么能足以让他们来报官呢?”
“大人明鉴。”陆屋也是笑着说道,“李刚这话确实偏颇了,但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也就是一点,那就是这城里案子确实比城外的案子要发现的快一点,也确实在这姚府内还在杀人的时候,就有人向我们报官了,我们也是及时派出了人。但是只看到了一个背影。”
“剩下的我就知道了。”李刚也是接口说道,“然后你手下的那些废物自然是追不上的是不是的。”
陆屋也是白了李刚一眼后说道:“你这嘴是不是一定要赢一次啊。”而后也是对着雪浓继续说道,“大人,你怎么认为呢?难道是认为这两个案子的人并不是一个人。”
“有这个可能。”雪浓也是一边用蜡烛打量这墙壁也是一边对着李刚和陆屋说道,“一来确实如陆屋所说,这案子并不是一伙人做的。而后这无量劫指虽然出现,但未必就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人确实是一伙人做的,但是他做这个案子目的是不一样的。上一个案子是为了报仇,甚至这个目的苏步青是清楚的,有可能牵扯江湖恩怨,所以他为了大局没有管,同时那伙人也是尽可能做得无声无息。而这个案子则是有着不一样的地方。”
“第二个案子是为了示威?”李刚也是说出了自己的推断,“他想借着这个案子将雪浓大人逼出嘉兴府,同时这么一来也是可以让别人都知道得罪他的下场,那么这个人就剩下一个人了,那就是陆鹏。”
“李刚说的不错,如果真是那样就麻烦了。说明无量宗的后人和陆家搅和到了一起,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些什么,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丝恐惧。”雪浓也是站直身子后说道。
“大人你看,这里翻身的印记。”陆屋也是指着墙上的一个挂碎的瓦片说道。而三人也是把蜡烛举高后看了起来。
此时此刻这个案子的始作俑者陆鹏正在自己的院子里唱着戏呢,陆绩语也是坐在陆鹏的位子,听着台上的陆鹏唱道:“叹汉室多不幸权奸当道,卓莽诛又逢下国贼曹肆,赏罚擅生杀不向朕告,杀国舅弑贵妃凶焰日高,伏皇后秉忠心为国报效,叹寡人不能保她命一条,二皇儿年纪小正待管教,她死后靠何人行此劬劳,哭贤后不由人心如刀铰,哭贤后不由人血泪双抛。”
陆绩语也是笑着拍起手来,但是陆达却对着陆绩语说道:“侄少爷一定不会听戏。”
“这话怎么说?”陆绩语也确实一脸蒙蔽地问道。